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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置信捂住嘴,嚇得身體靠著山洞,“七,七王爺。”
“我以為,你會笨得以後才知道。”
他的一句話,讓我呆住,真的是他。是了,那冷酷又桀驁的神情,的確是七王爺的。
我也真是蠢,現在才察覺出,雖易了容,語氣神情是一樣的呀。
“你,你怎麼來了?”我在顫抖,不止是聲音,還有心,我的小心髒此時撲通撲通地亂跳。
“是啊,我怎麼會來。”他自言自語道,挪動了下身子坐直起來。
“你不是應該守昭州的麼,你來木鼓沒阻止?”換了誰來救我我都感激,可是他的話,我寧願摔死啊!這讓我的愧疚感又多了一層,我不想欠他太多啊!
即使受了傷他敏銳力依舊不減“你似乎很不情願我來。”
“沒有,絕對沒有。”嘴裡說著沒有,心裡拼命在點頭。
“你很怕我。”他用的陳訴的語氣而不是疑問。
“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嘛,我當然會怕啊。”
“罷了,我渴了你去弄點水來。”繼續問也不會有答案,他放棄了讓我去打水。
“哦。”外面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啊,荒郊野外的野獸隨時可能會出現,可我還是出去給他找水喝,誰叫我內疚呢,而且,和他繼續待在山洞裡我慎得慌,還不如出來透氣。
半個時辰後我打水回去,他竟然睡著了,氣得我真想用水潑他,當然只是想想,把水擱在他旁邊,等他醒了想喝了就能拿到。
撥弄火堆,紅紅的火焰跳動,添了把柴,讓它燃得更旺些,遂到另一頭躺下,伴隨著柴枝噼啪的聲音入睡。
我的睡眠一向很淺,加之地上石頭硬梆梆的極其不舒服,睡了一兩個時辰就睡不著了,另一頭的七王爺倒是睡得很熟,連身都沒翻過,待天微亮我便起了到洞外去覓食。
洞口附近走了個把時辰依舊一無所獲,去到昨夜打水的小溪,本只是打算去洗把臉卻意外發現水裡有魚。在如此冰天雪地中居然能有魚,這機率比中彩票都低啊,顧不上天寒地凍直接脫了鞋下水捉魚。
或許水太冷把魚腦子凍遲鈍了,沒一會功夫,我竟活捉了六條,想著兩人也夠了便上了岸,把魚用放裙擺上,樂滋滋提著裙子往回走。
“你上哪去了?”我剛出現在洞口,某少爺就質問我,黑著個臉活像我欠他五百萬。
我沒好氣回他,“還能去哪,找吃的唄,不然坐這餓死啊。”說完一股腦把魚丟地上,自己蹲坐下來。
見到魚他臉色好了些,“你出去該和我說一聲。”
他在擔心我?我隨口道,“能有什麼事,昨晚天那麼黑我都平安回來了。”
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我趕快處理魚,拿起匕首割開一塊裙擺,裹著魚開始處理刮魚鱗,該死的,這魚鱗也太難颳了吧,費了好大勁才弄幹淨一條。我正準備處理第二條魚時,一雙手握住了我的,我抬眼瞪著他,不明他作何用意。
他開口道,“我來吧,你去生火吧。”
“你受了傷,還是我弄吧。”
他搶過匕首,低頭處理魚,道,“你手都紅了,烤烤火別凍壞了。”
低頭看看了手真的紅了,他不說我還沒察覺,便移到旁邊。
手暖和些了便開始烤魚,他處理魚比我快多了,不似生手,我好奇問道,“王爺,您是不是練過刮魚功啊,手法忒熟練了吧。”
“刮魚功?”他嗤笑了聲,“也只有你才想得出。”
什麼叫只有我才想得出,正常人全想得到好吧。
“小時候跟著師父學武,師兄弟裡就我最小,因此很多事便我做,也是那時會的。”
“你可是皇子,他們敢讓你做?”
“那時其他人並不知我身份。”
“後來知道了會不會態度轉變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