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我們不知道啊,天下沒有我們先生不知道的事。”小廝不服氣的回答。
“嗯?”老者看了他一眼,他又馬上低頭。
我真心感謝老者的好心,“謝謝先生的好意。”
“既然姑娘有難言之隱,我等也不會再追問。”
眼前一片茫茫,感覺世界在轉,我的對世界的認知開始紊亂。
我是個唯物主義,不相信鬼怪科幻穿越這些,以前小嬋老喜歡看穿越的,她堅信有另一個空間平行我們的空間,我還笑她神經,可現在我不得不相信,世間有另一個空間。
可為什麼是我,車禍、電擊統統沒有,我並未觸動磁場那些啊!
難道是註定?
忽而記起不久前我被小嬋拉去仙婆那,我沒有算,她卻對著我說,“你即將開始一段很長的旅程。”
家裡老豆在,我出差都是連夜趕回,怎麼可能去旅行,當下否決,
我本就不信這些,她一說我更覺得她是騙人,拉著小嬋走,她好像在背後說了些什麼,難道她說的旅程就是我穿越了?
倘若那仙婆知道我要穿,那證明佔蔔這些還是準的,而且她說的是旅程,那不就代表我會回去?那怎麼回去自然也要找會算的人。為今之計,死馬當活馬醫,“對了,先生,您知道哪有算命很準的人嗎?”
家裡病著的老豆還要靠我養靠我送終呢,我就平白無故的消失了,他怎麼辦?我要趕快想辦法回去才行。
“本國倒是有這麼一位大師,能通曉過去未來。”
“誰誰誰?!”俺的救命稻草啊!
“當然是空笑大師。”死小廝又用鄙視的眼神看我,我才懶得理你,心切問道,“那他現在人在哪裡?”
“空笑大師常年雲遊四海,有緣人才得以相見。”
“不會吧!”那我的歸期不是遙遙無期,絕不,我一定要回去,“那他總有最會出現的地方吧,比如常在的寺廟?皇帝請他算個命?再或者什麼盛會出席的?”
“說來也巧,空笑大師正是前面昭州城中雲泥寺的主持,或許姑娘能去那打聽空笑大師。”
“yes!”好歹有了一線希望,我高興的歡呼跳,“那能不能請先生送我到那。”
“我們正好路經昭州,姑娘可一同上路。”
古代沒有火車汽車,馬車行駛得並不快,後來我才從小廝也就是木鼓的口中知道還有三天才能到昭州,多虧我遇到他們,否則讓我自己用11路走到昭州那是想都不敢想的悽涼。
古代的荒涼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我們坐馬車走了大半天也沒看到個茶鋪客棧之類的,晚上就只能隨便找個破廟休息。
未來會怎樣,我將會遇到什麼,我的消失老豆會如何,晚上我一閉眼,這些便縈繞在我腦裡,翻來覆去直到深夜才睡著。
醒來時外邊一片鳥語,先生和木鼓均不見,我急忙起身出廟外,直到看見馬車才松一口氣,遇到正好打水回來的木鼓,“你醒了,我打了水你洗洗吧。”
“你們先生呢?”
“在前面的河裡釣魚呢。”
晨運什麼時候開始流行釣魚了?
洗漱完跟著木鼓,看到先生盤坐在河邊,紋絲不動的等著魚上鈎。
“木鼓,你們先生釣了多久了?”
“大約一個時辰吧,都是你睡得像死豬一樣,先生說讓你好好睡,才出來釣魚的。”木鼓提高聲音,差點把我耳朵都震聾。
“嘿嘿。”原來是自己的緣故,我趕忙賠笑,說起魚我嘴就饞了,昨天晚上吃的是饃饃,又幹又沒味道的,只吃了一半我就沒吃了,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木鼓,一看你就知道會功夫,我們去抓魚烤來吃吧,我餓了。”自來熟的抓著木鼓撒嬌,努力遊說木鼓去抓魚。
“你,你怎麼知道我會武功?”木鼓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我,
“基本常識,快去抓魚,少廢話。”此時腦子只有美食,懶得跟他廢話,推著他到河裡抓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