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軍爺,我是昭州人,從寧城探親回來。”我和洪滿星一路上面對盤問都這麼回答的,話已經說得很熟練了。
“那你呢?”他問我旁邊的洪滿星,
“我和他是兄弟,我倆是一塊的。”
“你們是兄弟?為什麼你們的口音不一樣?”
我辯解道,“我們是堂兄弟,我小時候在鄉下生活,會有些鄉下口音。”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說法?”
“當然,這個理由很充分啊!”面不改色外加理直氣壯地回,
“撲哧,”另一頭的紫七笑了出來,補刀道,“沒瞧出哪裡充分了,口音在某個地方待一年就會變了。”
軍爺贊同紫七的話,“我倒是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嘿嘿,軍爺,別聽一個女兒在那胡說八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這人很可疑,來人,帶進去!”他一擺手,他身後的兩人就把我架起來,“軍爺,我句句屬實啊,你要相信我啊!”我拼命掙紮,回頭悽慘地叫著,軍爺不曾理會開始問下一個,無意間我看到那女人在笑。
他們把我帶進一樓的房間後放開我,手臂被他們抓得生疼,我埋怨道,“你們不會輕點啊!真是的。”
“多有得罪,還請餘姑娘不要介意。”一個士兵抱歉地說,我怔住,狐疑地看他,“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
那個帶頭的軍爺認識我不足為奇,一個小小計程車兵認識我,那就很奇怪了。
“我們都是七王爺身邊的,自然會認得餘姑娘。”
難道我過人的才智在七王府傳開了,所以我的大名被熟知?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自言自語,“原來我這麼有名。”
“嗯,上次狐皮袍子的事我們七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上一秒我還暗自得意,這一秒臉馬上黑了,什麼!上次那事竟然七王府的人全知曉了!?og,還讓不讓我活了,七王爺是故意的吧,我幹了什麼事讓他如此對我,這圖我不找了,臉都丟盡了,找回十張圖也挽救不了我的形象了。
我默默地往窗戶靠近,要逃走,不想為七王爺做任何事。
“你幹什麼?”木鼓和軍爺正進來見到我這樣,不禁問道。
我怨恨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也知道狐皮袍子的事了?”
“啊,沒人不知道吧。”
我扭頭,毅然決然要走,“唉,你幹嘛?”木鼓過來拉著我。
“樹尚且要皮呢,你們全知道了我臉往哪擱,我瘋了才會幫他找。”
木鼓沒好氣地瞪我,“危急關頭,你還有空想這些!”
“怎麼沒有啊,我腦子裡全這些。”
“當務之急是找到示意圖,我在外面沒看到她有異樣,只是拿了件披風,會不會那圖藏在披風裡?”
軍爺說道,“那我去將那披風強要來。”
我收回腳,搖頭,“我們現在還沒弄清楚在不在披風裡面,這麼做會打草驚蛇。”
“那你說怎麼辦?你的方法不可行啊!”木鼓看著我,一屋子的人都看著我。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唄。”我眨眼道,我從沒奢望剛才那女的會蠢得去拿圖,之前所做的就是為接下來我的鋪墊的,我就不信我偶像福爾摩斯的辦法會失效。
“你讓人去二樓放火,除了那四人的房間其他房間都放,著火後我們出去,作勢要救火。”我對軍爺說完後又對木鼓道,“而你則密切監視那女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不要放過,觀察到什麼之後馬上告訴我。”
木鼓不明白我為何如此,但也點頭,最後我再對軍爺說,“等到火勢撲滅,你一定要把大夥留在一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