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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的我們不敢走官道,只能走山間小路,走了一天一夜總算走出了陽城界內,在一個岔路口勇峰停下,“王爺讓我負責你們出來,我已完成任務,接下來你們要去哪是你們的事。”
一路上勇峰黑著臉,我和他說話他愛理不搭的,這會說話就是要分別。
他如此不情不願,再一路也沒什麼意思,“嗯,多謝你一路護送,回去後幫我跟王爺說聲謝謝,這份恩情以後我一定會還。”
我說完,勇峰不屑地哼了一聲,冷冷地看著我。
“後會無期了。”我抱拳不再過多言語,往前方去。和洪滿星又趕了半天路,在一條小溪旁稍作歇息。
我們坐在鵝卵石上,洪滿星問我,“前面便是岔路口,你打算去哪?”
我拿起一顆石子扔進溪中,“去昭州。”
“昭州現在亂的很,你去哪幹嘛?”
“找空笑大師。”
“在陽城你沒見到空笑大師?”之前我與他提及過,我去陽城的目前就是找空笑大師問回家的路。
“沒有,這次我一定要找到他。”又撿起一顆石子,投進水裡。
“你就這麼想回去?難道你不擔心三王爺?他放了我們,或許會被定罪。”
丟石子的手停滯住,“他既然讓我們走,應該有應對的辦法的。”
“你可真樂觀,”他嘆息道,“眼下他和大王爺正為了未來的皇位你爭我奪,這一著輸了滿盤全完了。”
“他既然讓我們走,應該有應對的辦法的。”我繼續投石,重複這一句。
“那你知不知道,爭位失敗意味著什麼?”
“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爭位失敗意味著死,你怎麼能那麼平靜呢,難道你不覺得愧疚,不自責嗎?”
“當然愧疚,當然自責啊,可又有什麼辦法,我救不了他呀。”
“在這坐著自然不會有方法的,我們應該回陽城,進城想辦法。”洪滿星站起來,我卻沒有動。
“進了城又如何,我們沒有幫手,光憑勇氣還是做不了什麼,救不了他還枉送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