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那麼肯定?”
“……”
夏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連頭也沒回。
米蕾瞥了她一眼。
——好像有什麼根據啊。
不過,剛才她也是那樣,雖說現在完全可以採取逼問的姿態,但夏麗應該不會說實話吧。
不,這樣就好。既然她有能讓她如此肯定的理由,那麼即使相信應該也無妨。而在米蕾之前與張玉的對峙時,她也感覺到黑色騎士團不會將學生們怎麼樣。
而在聽了夏麗的話之後,米蕾也開始思考在這之後的想法中,有另一股勢力比黑色騎士團更加可怕。
不是別人。
正是本方的不列顛軍。在之前與張玉的交談中,她說學生是人質張玉並沒有否認,那就是預設了。
一般情況因為阿什福德血液聚集了不列顛的名門子弟,不列顛應該不會貿然攻擊,對此米蕾心裡卻認為並非如此。
簡而言之,就是這種認識太天真了。
但是米蕾作為純正的不列顛人,並且還是名門阿什福德家的女兒。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能看到這個國家的全部,不論是外部還是內部。
那個zero經常說出這種話。
不列顛是個強者踩踏與弱者之上的國家,這是不列顛最大的缺點,最不可饒恕的部分。
事實上,如果作為個人觀點而言,米蕾並非不同意zero的這番言論。
事實上,當初朱雀轉學來阿什福德學園的時候,因為日本人身份而遭受了其他學生不少白眼。但因為魯路修和娜娜莉以及其他學生會成員站在他這邊,他的處境就好了許多。
無論他在軍隊是多麼活躍,即便他是最強的knightare的駕駛員,在這個學校裡朱雀的立場依舊是‘弱者‘。身為強者的不列顛學生欺負身為弱者的日本人學生,這是世人一貫的印象。
而將這一印象顛覆的,是以會長米蕾為中心的學生會成員。
但這畢竟是個人的想法,自幼便生活在不列顛這個國家的米蕾同時也這樣認為。
正因為有了強者欺淩弱者的殘酷事實,不列顛才能變得今天這般強盛——從人道角度來看,不列顛的姿態完全是‘惡’。但這個‘惡’的部分與不列顛,或許應該說,與不列顛軍隊的強大
緊密相聯。為什麼不列顛軍能在與世界各國軍隊的戰爭中取勝呢,不光是因為國力以及兵器開發技術的先進,還因為不列顛計程車兵個個都能夠做到徹底的無情。
舉個例子,一場戰爭中需要指揮官利用自己人充當誘餌。如果是在民主國家eu那樣的國家,即便戰爭能夠取得勝利,但如果誘餌部隊被全滅,指揮官一定會遭到非難。
但在不列顛就絕對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相反會受到這樣的評論——誘餌死了是因為他們太弱,指揮官幹得好。又比如敵人將本方的人押作人質。
對大多數不列顛軍指揮官而言,只要人質沒有特別的重要性,他們一般都不會介意。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發出總攻命令。對這種行為不貶反贊的國家,這就是不列顛。
這樣向來還真是個可怕的國家,米蕾認為,雖說自己在平時根本不會去想這種問題。但身處於這個國家,在某些時刻中,人們甚至會忘記自己就是人,特別是在緊要關頭更是能體現出這一點。
不管怎麼說,在與不列顛軍隊作戰時用人質的性命當作盾牌這種行為是毫無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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