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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盛妍瞳孔微顫:“……你這也太清醒了。”
她給了盛妍一個眼神,她口中齊家人沒有避開她做的事到底是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這人喜歡給自己留好底牌,所以從我和齊和澤回到大院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把所見所聞記到本子上了。”
她雖然在笑,可眼裡沒有一絲溫度:“沒辦法,我記性不好,怕忘嘛,誰知道關鍵時候還真就需要這麼一個底牌了。”
她說的雲淡風輕,可盛妍卻只覺毛骨悚然。
要知道在齊和澤一開始把她帶回大院承認她妻子身份的時候,那個時候喬玉娟和齊和澤的感情可以說是蜜裡調油。
所以哪怕是蜜裡調油的時候,喬玉娟都在防著齊和澤?
盛妍瞳孔微顫:“……你這也太清醒了。”
清醒的可怕。
喬玉娟:“沒辦法啊,誰讓我和齊和澤門第差這麼多,任誰看了都能說一句我配不上齊和澤。”
“齊和澤或許一開始喜歡我,可等時間長了,他看我看膩了,我難道要指望他的良心好得個善終?”
一個能為了她拋棄青梅的男人,在喬玉娟看來根本就沒有良心這種東西。
當初齊和澤能為了她拋棄盛妍,以後說不準還會為了外邊的哪朵野花拋棄她。
以喬玉娟淺薄的文化底蘊,她不知道什麼叫做居安思危,她沒聽過這個詞。
但憑借理智,她知道齊和澤那所謂的喜歡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她要是什麼都不做,就享受兩個人一開始的甜蜜,就想單單靠著齊和澤的‘愛’舒舒服服過完這一輩子……
……嗤,這麼說吧,她要是個這麼傻這麼單純的人,那打從一開始就不會是她跟著齊和澤回來上位。
喬玉娟眼神疲憊:“我本來以為這張底牌至少要等到好多年之後才會被我翻出來用。”
誰知道感情這種東西能諷刺成這樣。
她和齊和澤回來之後甚至連一年都沒撐下去,她就不得不動用這張底牌了。
“你先去找吧,一定要趁著齊家人回來之前拿到手裡。”
“算是個記賬本,裡邊被我記了打從我進到齊家之後齊傢俬底下收的每一筆賄賂。”
“你們城裡人是不是管別人送上門求辦事的東西叫賄賂?”
盛妍點頭:“對,就是賄賂。”
喬玉娟:“是賄賂就好,是賄賂就不枉費我一筆一筆心驚膽戰地記下來。”
“等拿到記賬本了,你可以先把記賬本拿來醫院。”
她解釋:“我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仗著自己現在慘就隨意支使你。”
“我之所以讓你先把記賬本拿到醫院,是……”說到這兒,喬玉娟頭一次在盛妍面前有些尷尬,“是因為我認識的字不多。”
“所以那本子上記的東西只有我自己知道寫的是什麼。”
“你得先拿到我面前,我用嘴給你翻譯一遍,等你記好所有人都能看懂的備份了,到時候這把柄你愛怎麼用就怎麼用。”
盛家和齊家現在因為兒女的事兒算是站在了對立面。
既然是對立面,可見這把柄的含金量有多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