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染問,“為什麼會趕你走?你都來了,還傷成這樣,我能趕你走嗎?”
“帝墨會來找麻煩。”十六爵老實回答。
鳳雲染撇了撇嘴,“帝墨哪怕來找你,也不會找我的麻煩,我們沒什麼關係。”
帝墨之所以來找她,是因為她和帝無憂有關係。
但是她和十六爵沒關係,哪怕帝墨來找他,也不會找她。
雖然是實話,還是傷人了一點。
十六爵一下沉默了下來,沒了剛才的活力和興奮。
“染染,你有時候說話真的很傷人哪。”
能不傷人麼?
鳳雲染腹誹,不傷人,等之後十六爵越陷越深,那就不好玩了。
“你別想其他有的沒的了,好好休息吧。”
鳳雲染不再和他說話,又陷入了沉思中。
要給他塗抹外傷藥的時候,想起了以前因為她給其他男人上藥而生氣的帝無憂,於是把外傷藥遞到了十六爵面前。
“如果你還有力氣,還有精神,自己抹傷藥吧。”
十六爵看向她,“你不給我抹麼?”
“男女有別。”鳳雲染回答的簡練。
“你以前還給我上過藥啊,你也說我現在受的傷重了,就不擔心我抹藥的時候,又把傷口撕裂開了?”
十六爵不肯依她,現在帝無憂不在她身邊了,正是他的最佳時間。
他不能再錯過了。
鳳雲染風輕雲淡的說,“那還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讓我的契約獸大白幫你抹,還有一個是我明天找個男弟子,幫你抹,你選擇哪一個?”
十六爵黯淡,所以她是不可能自己動手的了。
“好吧,你放著吧,我自己來。”
鳳雲染走出了小宮殿,看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