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了一半，鳳雲染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帝無憂。
“對了，你肯定是要離開的，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帝無憂沉默了下，長睫微垂，斂住了眸中不捨的情意。
他來的時候，她還沉浸在伊諾和清雅長老的悲傷自責中。
現在相處了好幾天，她的注意力轉移後，心情就徹底好了。
也適合離開了。
起碼現在走，除了捨不得，他不用覺得放心不下了。
何況他的確不能在下面待的太久，最近上面查的緊。
他如果離開太久，一旦被發現，必然會牽連她。
他猶豫這麼久，就是不想把她牽扯進危險中。
現在在一起了，更要為她負責。
染兒才剛剛成長起來，不能因為他的緣故而……陷入危險。
半晌後，帝無憂才沉沉開口，帶著些許壓抑。
“嗯，把你送回星辰學院後，我也該離開了。”
鳳雲染心裡咯噔一下。
“這麼快？”她下意識的問。
問出口，她有點後悔。
這是不是有點太主動了？表現的有多離不開他似的。
雖然確實捨不得。
“捨不得本王？”帝無憂帶著笑意。
還有些分離酸澀的心頭，在這時被甜蜜充滿。
她也開始不捨得他了，真好。
鳳雲染還想嘴硬，話還沒說出口，帝無憂已經低頭，在她側顏上親了一口。
“我也捨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