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白天的，還是空無一物的上空，這都能有反應？
是不是也太沖動了點！
還是他之前憋了那麼多年，現在終於恢復正常了，所以精力格外的充沛？
鳳雲染尷尬的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從他手心抽了出來。
“你能不能別亂想？就是這麼一下，你就覺得我那什麼了？我才沒那麼無節操好不好！何況我還那麼小，你也真下得了口？”
禽獸。
她默默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帝無憂不解的看著她，難道不是麼？
“那你這樣是……？”
帝無憂感覺到她漸漸回暖的手，有些不確定的問。
“你是手涼，想暖手？”
這麼直接的嗎？
還在胸口那麼掃來掃去，能不讓他誤會嗎？
她還以為她是在暗示他，咳，不過她的確還太小。
說話間，鳳雲染又扯大了他的衣襟，視線在他胸口掃了一圈，找到了那個還未消退的牙印，紅痕化為了青紫印記。
她記得之前也在他的脖子上留下過一個牙印，那陣子非常明顯，現在已經消退的乾乾淨淨了。
“嗯，看起來好多了。”
鳳雲染又探向了牙印處，柔軟的指腹輕輕劃過，又撫了回來。
來來回回。
帝無憂瞥見她眉眼間的認真，和一閃而過的內疚，目光放柔。
原來是這樣。
這傻姑娘，內疚什麼呢？
她看起來大大咧咧，性子直爽，心底還是柔軟的很，太在乎其他人，反而往往忽略自己。
就跟伊諾、清雅的事屬於意外，她也是受害者，但還是那麼內疚。
“現在還疼麼？”鳳雲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