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雪蓮香，竄入了她的鼻間。
鳳雲染眼睛緊閉，不敢去看帝無憂修羅般的黑臉。
整個人跟挺屍般，繃得直直的。
“我，我昨晚不是故意的，你別找我算賬啊！我那時意識不清了。”
妖王，我控制不住我寄幾啊！
千萬別把她跟鳳煙一樣，掛在城牆上暴屍……
帝無憂壓根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現在一聽她這麼說，再看她如此抗拒、害怕的神情，頓覺有趣。
眉眼間掠過一縷興味。
“原來你都記得昨晚自己做了什麼？”
“我，我……”
鳳雲染支支吾吾的。
等等，她是不是不小心把自己帶進坑裡了？
帝無憂用兩指勾住她的下顎，正對自己。
“睜開眼，看著本王。”
“不看。”鳳雲染拒絕。
“讓你看，你就看，你想惹怒本王不成？”
帝無憂眸底掠過一絲瀲灩的笑意，俊臉妖氣橫生。
無奈之下，鳳雲染還是睜開眼，飛快的看了他一眼。
邪美到人神共憤的臉，就近在咫尺，她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
這男人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啊？怎麼這麼秀色可餐？
鳳雲染趕忙撇開腦袋，不去看他幽深攝魂的眼眸。
“不記得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你別來找我算賬，我喝醉了，我是不會負責的！”
說到這，她還在向識海里的藥神求證。
“對了藥神，我早上的時候，只問了你，他有沒有對我做什麼，但我現在覺得，我更可能對他做了什麼！所以你快告訴我，我有沒有做什麼慘無人道的事？”
鳳雲染不得不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