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武憶雲長槍刺來,哼唧二將也是摒住了呼吸手心裡都捏了一把汗,但是二人都硬挺著一動不動,心裡都想著不能動,憶雲魯莽,必有可利用之處。
歪打正著,還真的是中了武憶雲的軟肋,這蠻小子是個不信邪的主,遇強越強,遇弱也弱。
其實按武憶雲和哼唧二將的武功來說,三人幾乎是旗鼓相當,但是武憶雲的力氣,遠勝對手二人,如果說技藝相等的話,那力氣就是絕對的優勢了,再加上徒手對長槍,都不用雲想容上陣,武憶雲就能和哼唧二將不說打平吧,應該說百招之內難見分曉。
但沒想到的是哼唧二人也是有點豁出去了,最主要在叢林惡鬥的時候索達哼被震痛了虎口,見了武憶雲的長槍就有點犯憷。應該是打不過吧這個惡小子,其實也不是怕你,即便是拼命也分怎麼拼,你長槍在手我赤手空拳,有些不公平吧你出手還這樣快,索性我就讓你一招,捨命敗中求勝,反正我們是兩個人,敗刀法的前半一人就當作靶子了,傷到任何一個,合力再奪下你的手中搶。
哼唧二將呢也是久做配合非常的默契,不用言傳心意相通,所以兩個人誰都沒有動。
但見武憶雲槍挑二人之間,左晃了一下向右又斜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傷到哪一個,反倒是自己有些剎不住腳,往前栽了一下才收住腳步,急得他衝著兩人大喊:“呀呔,為什麼不躲,當心槍下送命。”
哼唧二將也是鬆了口氣,索達哼大笑了一聲:“哈,我好怕啊好怕我會喪命,但是我更怕打了你個蠻小子,難逃棍娘復仇的銅棍。”
紀宏基也點了點頭:“是啊毛頭小子好惹,關鍵是棍娘威武,再者說了你仗著老婆的威風,不配與我們交手。”
氣的武憶雲直跺腳:“呀喳喳喳可惱啊太可恨了,你還說我是仗著老婆的威風,交手數次難道你們的眼睛是出氣的嗎,我是雲寨第一勇士。”
索達哼並沒有反駁:“對啊,沒說你不是第一勇士,但是在我們眼裡這勇士也算不了什麼,比起棍娘嗎還要差上那麼一點。”
紀宏基也一旁附和,用手二指比劃了一個長度:“是啊就差那麼一點,不行,兩點,哎呀太多點了根本就比不上。”
武憶雲這一回是真急了,撒開手中槍上前兩手一掏一攥,就薅住了哼唧二將的脖領子還使勁地晃著,咬著牙狠狠地說到:“不許你們胡說八道,我要你們跟我打,一決高下。”
就這一下子脖領子被攥的嚴實,猶如千金重鐐般,哼唧二將連忙運氣一邊還詳裝鎮定,不屑的眼神看著近在咫尺的武憶雲,這小子力氣太大了。
雲想容不知所措地搖了搖頭:“鷹哥,你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呢如此動怒,隨他們怎麼說,你是我的相公,第一勇士。”
武憶雲生氣地搖了搖頭:“你不許說話,都是你鬧得沒事的總愛出風頭,我要和他們決一死戰。”
雲想容有些委屈:“怎麼能怪我呢夫妻槍棍合璧威力無窮互相也是個照應,且不可聽信他人挑撥啊。”
“住口。”武憶雲又晃了晃手:“你們兩個快,和我打。”
既然想跟人家打,你倒是鬆開手啊,哼唧二將就算是兩頭壯牛,可這武憶雲,單臂也是有賽過牛的力量,索達哼連忙抓住武憶雲的手:“你先等等先鬆開我們,用不著拼命了我們承認,確實打不過你們夫妻二人,棍娘威武。”
武憶雲又加了把勁:“不松,除非你們和我打,和我自己,你們放心我絕對不讓棍娘插手,就我們三人一決高低。”
紀宏基也攥住了武憶雲的手:“不行,夫妻本是同命鳥,你說不讓棍娘插手,可是見你受欺負了,她怎麼能不上手幫忙,怎能不出手相助,除非,除非你們不是夫妻。”
哼唧二將嗎也是得便宜不妨,看請了武憶雲的弱點,就要利用到底,把個野小子給氣的,大喊了一聲雙膀一較力:“呀,嗨。”猛一下子把二人推了出去,可以說是氣往上撞吧這種力量,應該說比賽競技都拿不出來,竟然是一種潛力。
再看哼哈二將一下子被推出了數丈,兩個人也是連忙運功擺身調整姿態,總算是沒有被推倒吧但是落地身形,向前傾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