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京城的第三夜,哼唧二將兩兄弟又喝大了一次,然後然後是範荀讓手下把二人送回了客棧。
一路上的顛簸,依照二人的武功,即便是醉酒也有些反應的,你連揹帶抬的扶上了車,二人立刻就坐直了身子,眼都不帶睜的問了一句:誰,什麼人。
隱天府尹範荀直屬,說不得,碰不得。
哦,大哥的人。
接著二人倒下又是鼾聲如雷。
張遲李進是又好笑又好氣,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要是叫我們師傅一聲大哥,那我們兩人還不得叫你們一聲師叔,屁大點年齡在這衝大輩,看我們不教訓你,臉上有個蚊子,一個在左臉一個在右臉。
接著是啪啪兩聲,哼唧二將皮也是很厚,卯足了力氣連個指印都沒留下,也不知疼不疼,反正二人繼續酣睡理都不帶理的。
應該說在哼唧二將的心裡,是找到了江湖朋友,一種心願的滿足吧,而且範荀還是官場中的人,隱天府還是個神秘的衙門,大案要案破不了的疑難案件都會歸到這個部門,不說官大官小吧連東西廠監也經常求助範荀,是個有實力的人物。
這一睡,又是在午時被叫醒,二人再次醒來的時候,並沒有急於查詢秀孃的下落,覺得是該好好商量對策的時候了。
一個就說了:咱大哥說的應該沒有錯,人家是神捕,甭看武功可能勝不過咱倆,但是在人家的地界,弄死咱還不跟玩似的。
原本這虹舞樓就是範荀為李空空買的一個小宅子,現在變成這樣規模,李空空是誰玄機門弟子,手裡拿著玄機子大師的瘋妙搜遺,那可是玄機門創派祖師瘋妙叟收集的各種機關術數都是些旁門左道的東西。
常有言武功再高難鬥玄機,玄機門的人武功雖然不高,但即便是天下第一神捕,不也是拿不住李空空和畢樹銀嗎,這虧的是沒見到秀娘啊真要是見到了,恐怕咱倆小命都沒了,大哥這是為咱們好啊。
另一個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兄弟你說的有道理,大哥自己應該也有所顧慮,捨不得對咱下手,可是秀娘找不到我們怎麼回去交差呢,是大哥是說了,提他的名號勝君應該不會為難咱們,但是兩派的關係,虹樓和武真和解,豈不遙遙無期。
一個也跟著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可這虹舞樓,大哥說不讓去了那咱就不去了,除非,你說秀娘會不會不在府裡。
一語也點醒了另一個:一定是這樣,大哥這是在給咱們暗示,現在確定秀娘和秦珍珍在一起應該是沒錯的,既然咱們想得到的人,得到秀娘是讓她聽從咱們的話,可是大哥不也說了嗎秀娘會實話實說,對勝君極為不利的話,如果秦珍珍把秀娘帶回大漠,然後教主在認出秀娘,養母之恩在隨了水姓姐妹的意思,勝君豈不是有殺身之禍。
就這樣兩個不常動腦的猛將,在反覆推敲琢磨中他們所清楚的,也是越來越接近真相,其實也沒有太複雜,串聯一些碎片內容,就是完整的事情經過。
殷羽風的自信吧飄萍神功,萬里飄萍耐力功,其實和玄機門的神行鬼步縮地功可以說是不相上下的,沒有誰快誰慢,但是輸就輸在了遇到了兩個不一樣的人。
犬獵王杜宇人盡皆知的是跑不累的腿,但幾乎所有的高手都有深藏不漏的一點,他是一個像馬一樣可以站著睡覺的人,就是打樁功,在配合玄機門的藥物,參黃殼粉精,主藥是紅參,雞頭黃,海蠣殼研粉,拌薄荷液等等製成的小蜜丸,可以說是強體力抗疲倦數晝夜不眠都不覺得累,所以他是最早到達虹舞樓的一位,比哼唧二將早了將近兩天時間,然後馬上就找到了範荀商議對策。
有杜宇在,玄機門的弟子就不用說了,隨便的用些機關陷阱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太多術數精髓內容,杜宇並不知曉,只能是慢慢的先佈置著,哼唧二將武功高強,希望能夠管用吧,當時範荀的想法,他想要生擒活捉哼唧二將。”
當然後一個不一樣的人,就是秦珍珍了,江湖上大多隻知道她的美貌,即便是人過中年,也是一張呆萌的娃娃臉,所深藏不漏的,就是舞蹈,幾乎沒有人能看到她跳累的時候,只有人們看倦的時候,舉個簡單的例子吧就說簡單勻速的轉個圈,學舞的時候基本功,教她的老師從白天看到黑夜,實在忍不住了哈欠連天就睡著了,可是醒了一覺她還在那轉呢,是一個能累死老師的人。
而她的輕功,說白了也是出自玄機門,以逃脫為主的畢樹銀教她的功夫,後又經李空空指點,神行鬼步妙舞騰空都是十分的純熟,當然勝,還是勝在了她的體力。
秦珍珍比哼唧二將早了一天多的時間,趕到虹舞樓的時候杜宇和範荀正在忙碌,當然都知道哼唧二將的武功了,萬里飄萍耐力功,會不會馬上就到,要抓緊時間。
看到二人如臨大敵,秦珍珍提議,把秀娘藏起來,如果他們找不到,難道還敢大開殺戒不成。
說完,秦珍珍便跑去見秀娘,留下範荀和杜宇也開始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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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範荀也不是怕哼唧二將,關鍵是他要保護的人,他很敬重江秀的人品,從最底層的船妓出身,受壓迫苦難很深的一個人,但是對於阮大雄,對別人的事,悲嘆之餘能義無反顧地去幫助,不遺餘力,不辭辛苦的養育別人的孩子,真搞不懂當時的怒娃,怎麼可能忘記這位養母的情深意重呢,殷羽風真的是太可怕的一個人,觀人之術擅長也應該瞭解我範荀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派哼唧二將來,肯定有很大的把握,定要謹慎對待,江秀,決不能有半點差池。
應該說範荀就是這樣一個人吧事無大小,都是嚴格謹慎認真的去對待。
讓人沒有想到的,秦珍珍見了秀娘說明事情之後,江秀一聽到怒娃的名字就難以控制,坐都坐不穩了站起身顫抖的手扶著桌子:“你說什麼,怒娃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