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成竹在胸,但問及詳細,澈月也有些猶豫,不是我不肯說,此人身份特殊,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好說。
劉成風非常的著急,看了一眼大哥,易天擇當然明白了也跟著追問:“沒關係的澈月把你的猜想說出來,也正是因為身份特殊,才需要我們大家一起去調查,群策群力嗎才能不冤枉好人,並且偽裝在巧妙的人,也難逃我們大家的眼睛。”
澈月點點頭:“那好吧,我先不說她是誰,說出我的分析我們一起找找疑點,看我們分析到最後能不能對的上。”
劉成風連忙贊同:“那你快說說,你是怎樣分析的。”
於是澈月慢慢分析起來:“你們還記得剛雲亦娘所述中,劉志臨死前的那首散詩嗎,應該就是道出了此人的真實面目。”
苗草仔細地回想著:“當然記得,庭前花月本是錯,荷塘水清心叵測,同是六月無酷暑,激情無夏陰雨誤,好一個風流反被風流錯,江中才子,餘恨空留。這個陰雨誤,難道是殷羽風,假扮女人上門復仇。”
爾娜推了她一把:“大姐你這純粹瞎胡謅了,殷羽風怎麼會是倭國人,人家是靜鶴流郡主,真正的女人,和殷羽風扯不上關係。”
澈月笑著點了點頭:“扯不上關係但是有聯絡,這個陰雨誤嘛是指當時的天氣情景,我想應該也是在指一個人,可能真的就是在說殷羽風,但並不是說他就是兇手,只是給我們一些提示。”
雪一慢慢琢磨著:“什麼提示,難道是殷羽風身邊的人。”
澈月長出了口氣:“看來我是把大家帶入歧途了,那好我們先放下這句不管,往前看頭三句,庭前花月本是錯,荷塘水清心叵測,同是六月無酷暑,應該就是劉志和這個女子的關係了,在一個花園或者是亭臺別院,有荷塘清清月光皎潔的的地方,六月酷暑天,發生過一個錯誤,這個錯誤應該就是風情雅興,卻是結識了一個居心叵測的人。”
雲亦娘點了點頭:“分析的不錯,劉志在一開始並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倭國人,或許在一開始吧這女子也是真心惜才愛才,但卻是另有目的,我們雲寨所掌握的事情不是太多,那你們知道劉志身邊都有哪些女人嗎。”
劉成風長出了口氣:“哎,這事應該我瞭解等更多一些,這一路聽了太多劉志的故事,所說的大多就是其後子嗣,和身邊的女人,即為才子,一般的胭脂俗粉他是看不上的,心有所想就是豔絕江湖的五美,也是他一手創出的美景,用一首散詩,把在山西獲罪的柳兵列調回了北口鎮,所以劉志所欣賞的女人,應該就在這五美之中,可是據我所知,只有並蒂蓮花忠心跟隨,也算是自幼培養的情感吧,另外三個女人,為逃脫背信棄義的罵名,劉志放棄了董梅香,之後率兵清剿鷹狼山莊,說是肅清餘孽,但意在秦珍珍,可是山莊四位莊主不敢迎戰強敵,事先把山莊客棧都解散了,所以秦珍珍就是劉志要追尋抓捕的人,沒想到就成了遺願,還是水姓姐妹不忘舊願,將秦珍珍監禁做了姐妹,所以劉志的女人,只有我娘和水姓姐妹,其她人都未能染指。”
爾娜冒失了一句:“哇相公,你怎麼稱呼劉志而不叫爹,這不合規矩啊。”
劉成風白了他一眼:“要你管,好色之徒不配做爹,我是蘭花之後。”
澈月擺了擺手:“這個嘛,身份理當面對,疾惡揚善就是,這可能需要一個過程,我們暫且先不討論,剛成風你說的五美,似乎還缺少一個。”
易天擇接過話來:“富江王沈瑩,人稱九郡主,這怎麼可能呢她是沈百發的義女,出了名的大善人,多次捐助官兵對倭寇的清剿,也資助武林不少事情,大家閨秀怎麼會有私情呢。”
劉成風也點了點頭:“是啊我也覺得這太不可能了,所以才沒有提到,若說往日交往,他們二人互有愛慕應該說是可以理解的,才氣相通嗎從我所聽到的內容來看,也確實他們兩人的關係不一般,但是一個富江郡主,一個江中才子,身份地位是不會容許他們有苟合之事,也可能正是因為我爹娶妻在先,沈瑩才一直獨守自身兩情不能悅,只能說知己之交,也足以了人心願。”
澈月笑了笑:“那這麼說,庭前花月,荷塘水清,指的不是富江王府了。”
易天擇不帶猶豫的:“當然不會是了,帶花園荷塘的庭院那麼多,怎麼可能就單隻沈家有。”
澈月點了點頭:“那既然不是沈府,也不應該是別的地方,剛成風也說,劉志沈瑩身份特殊,都是百姓口中的話題眼中的焦點他應該潔身自好,花園荷塘的庭院應該不是小戶人家吧,這隻能說明以劉志的腦子想要避免一些閒話,他是完全能夠做得到的,並且我還聽說在剿匪慶功宴後,秦龍曾到瑩兒郡主的閨房行刺,秦龍的仇人,不應該首先選擇劉志嗎。”
易天擇也有些搞不懂,但又不肯認輸,結結巴巴的對答著:“劉志,劉志不是還有冷江嗎,他曾兩次刺殺劉志,他們師兄弟應該是有明確分工,一人刺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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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月笑出了聲:“哈哈相公你錯了,自始至終冷江就不甘為匪,剿滅了江霸天正好也是他脫離苦海,怎麼可能和秦龍分工明確,所以冷江之舉,只為惶恐灘頭的幾位弟兄報仇,斬殺不義之人,而秦龍,是為師傅報仇,所以他首先要找的就是劉志,那一夜劉志趁著酒勁,半醉半醒地踏入了沈瑩的繡樓,可能他們之間的私情僅此一次吧但卻都銘記在心,並且劉志在臨死的時候為了驗明正身,很明顯就是之前的反話,應該還有一首叩門詩,連吟帶唱的博取歡心:庭前花月下,荷塘悅人心,六月無酷暑,日夏可留春,才子有情春有意,趁在今宵夢有緣,天作之合啊。”
澈月邊說,還邊搖頭晃腦的拿腔拿調,看的眾人也是有些驚訝,演技放在一邊不說,更似真相擺在眼前一般,讓人不得不信,又不敢相信,這確實符合劉志的性格,試問人世間有哪個女子,能抵擋才氣外露,但這真相,真的是太可怕了。
劉成風還不甘心:“你這,你這詩都吟出來了看著像那麼回事,沒錯這詩也對味,和劉志死前正好是一正一反,可這畢竟是你的想象,單憑秦龍刺殺沈瑩這一點,還不足以完全證明,當時住在沈府的人那麼多,走錯門了也說不定。”
澈月笑著搖了搖頭:“我知道二弟,你是儘量的想為劉志開脫,畢竟這些都是你不願接受的事情,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沈府那麼大是有走錯門的可能,但秦龍就是跑到僧道屋子裡,也不可能錯到瑩兒郡主的閨閣,除非他是尋覓而來,跟著別人的影子。”
雲亦娘一旁笑了笑:“想不到澈月如此縝密,作為女子來說真是難能可貴,但是成風說的也不無道理,單憑一點,還不能證明什麼,該多有事例,否則這兩個人物,我們是不能妄加評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