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霄過來催促:“於老弟,看見了吧我們勝軍,氣度不凡啊仁義之士,手無縛雞之力卻能讓教眾心服口服。”
於陽點了點頭:“不怒自威,確實讓人膽寒。”
郎霄點點頭:“確實如此啊連我見了他都有些害怕,這人都走遠了我們就別站這看了,進客棧我們放鬆放鬆,請吧。”
“等一下,”於陽搖搖頭,招呼過漠北兄弟:“你們兩個,如果讓你們在武真和玄武門選擇,你們會跟隨哪一方。”
澈月連忙提醒:“相公你要幹什麼,不可輕舉妄動。”
於陽搖搖頭:“不用你管,我在問漠北兄弟。”
郎霄笑了:“於老弟,你這有些玩笑啊,武真教實力強大,玄武門只是你一人之門,現在就想他們能做出選擇,怕應該你會失望。”
於陽非常的嚴肅:“已有弟子烏桐。”
烏桐連忙跪地叩首:“多謝師父收納。”
澈月有些著急:“相公,為時尚早,不可莽撞啊。”
“我說了,不用你管。”
雪一連忙拽起烏桐,並且還訓斥著澈月:“妹妹你幹什麼,聽相公的。”
澈月非常的無奈,走到漠北兄弟面前:“你們兩個說,會選擇武真對不對。”
雪一非常的生氣:“澈月,你好大膽啊這是在拆臺嗎。”
郎霄有些糊塗:“你們這是唱的哪出啊,都把我搞懵了,於老弟你狀態不對啊,莫名其妙的,澈月妹妹你也是,沒個規矩,那能拆丈夫的臺呢。”接著郎霄對著漠北兄弟:“你們兩個就別猶豫了,小夫妻都快打起來了,你們就表個態吧。”
漠北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雙手抱拳:“不棄初衷,甘願追隨師傅效犬馬之勞。”
郎霄有些吃驚:“什麼,我們聽錯吧,怎麼你們兩個也傻了不成。”
漠北兄弟非常的淡然:“昨日之戰,心服口服實為保全我們,戰前受辱皆因我等性命之憂,如此仁義之舉,我二人心服口服感激不盡,不求榮華富貴,但求同命天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於陽非常的高興:“好,那我問你們,這客棧可有馬匹,狀元房榜眼屋所居何人。”
澈月連忙接話:“這個我知道,已經打聽清楚了。”
“不用你說,我在問兩位兄弟。”
漠北兄弟也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了於陽的問題:“大漠客棧怎麼會沒有馬,就在東西護棧,狀元房是兩位門主,榜眼郎大哥佔了一間,別無他人。”
郎霄越來越奇怪了:“於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想幹什麼。”
“東西護棧有多少人。”
東西護棧,就是客棧連體部分,在原先一盞燈客棧的東面和西面,多建了兩所宅院,外可入,內可通。所以現在的客棧,是個多邊形,對等十字。
郎霄接過話來:“我來跟你說吧,東護棧,預備教眾,沒有加入武真的暫時由漠北兄弟二人掌管,但是別指望馬上能加入你的玄武門,西護棧,神武堂的弟子,暫時由我郎霄代理,於老弟你是要找什麼人尋仇嗎,沒問題,你一句話。”
澈月又提醒了一句:“相公,事關重大,且要三思啊。”
郎霄喊了一句:“妹妹,沒看到你相公在生氣嗎,這麼不識趣,你少說兩句。”
於陽淡淡地點點頭:“生氣是有,更多的是著急。”
“急中出錯,”澈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於陽並沒有理會,郎霄皺著眉頭:“可這是為什麼啊。”
於陽冷笑了一下:“因為成風,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