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風跑進了婚房之後,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苗草一身紅裝蓋著紅蓋頭就坐在床邊,聽到有人急衝衝地跑進來不由得就問:“誰,什麼人,是成風哥哥嗎怎來的這樣早。”
劉成風莫名其妙:“怎麼回事啊,們沒有反鎖,尋妃叔騙我。”
苗草也有些納悶:“,他騙你,他騙你什麼。”
“他說你將房門反鎖尋死覓活,要上吊自殺。”
苗草笑了笑:“呵呵,尋妃叔,是個好人。”
劉成風走到桌邊坐了下來:“好人還會騙人,搞得我還挺緊張的。”
“成風哥緊張了嗎。”
劉成風鬆了口氣:“當然緊張了,怎麼可以自殺呢你人這麼好,弓法又好,可不能做傻事啊。”
“這話你也信,我是不會自殺的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憑什麼要自殺啊。”
“對不起我,你能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劉成風感覺有些不妙。
“是啊我不會做的,如果說對不起,只有成風哥對不起我。”
劉成風撓撓頭:“你是說成親嗎,咱們是假成親。”
“可那你覺得,草兒以後還會有人要嗎。”
劉成風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可是,我心裡已經有人了。”
“誰,是那個舞女奚婷姐姐嗎。”
劉成風連忙反駁:“不是的你別亂說,這樣傳出去會不好的。”
“看你那緊張的樣子,還說不是,我能看得出,你看她的眼神。”
劉成風連忙揉揉眼:“我的眼神怎麼了是不是很色啊,草兒你一定告訴我。”
“你把蓋頭接下來,我就告訴你。”
不由地伸手去接,但卻又停在半空,劉成風覺得不對勁,於是蹲在床邊向蓋頭下窺視:“真的不是她的仙子姐姐,她有男人叫劉天擇,她巡遊就是為了這個男人,草兒,你真的不能亂說話的汙人清白。”
“有男人你還惦記啊,平白地放著一個女孩不動心,非要去惦記別人家媳婦,成風哥,我看她待你,真的就象是個隨從加跟班,我雖然知道自己比不過她,但就是一棵草兒,也會永遠忠實於你的。”
劉成風慢慢站起身,不由自主的捉摸著:“你說她看我像是隨從,我只是個跟班嗎,她真是這樣看我的嗎。”
“還說不是她,為何你這麼在意她怎麼看你。”
劉成風左右看了看:“你可不要胡說亂說啊別說我在意她,這樣以後我們還怎麼相處啊最起碼現在,還能這樣看著她,對了你剛才說我看她的眼神,倒地什麼眼神啊有什麼不對的嗎。”
苗草長出了口氣:“真的是沒辦法,現在都成親了你讓草兒以後,怎麼有臉活啊。”
“我會對你負責的放心,我會跟大家解釋這一切的,哎呀草兒你快告訴我,倒地我看她是什麼眼神。”
苗草搖了搖頭:“你眼裡只有她,是那種專注痴迷,欣賞的眼神。”
“我真的有嗎,有那麼痴迷嗎。”劉成風摸著後脖頸使勁地回想:“那可怎麼辦啊草兒,太專注了會不會不禮貌啊,草兒你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樣才可以改掉這毛病。”
苗草連忙點頭:“當然有啊,你該多看看草兒。”
“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這樣以後,你就能喜歡上草兒。”
劉成風並沒有理會什麼,端著手臂手背拍著手掌慢慢的捉摸著還不住地自言自語:“不能太痴迷,不能太專注,要多看看草兒。”
苗草有些喪氣,但不管怎麼說吧,能拉會對方的視線也好讓這個野人,眼裡先有我,想到這,心裡還有些小得意,慢慢的我會把他的心也拉回來的,但是眼下,事情真的挺多她不能不問:“對了成風哥,你們迷蹤嶺這一次,有什麼收穫嗎怎麼會這麼晚,遇到山匪不成。”
劉成風便把山上的經過描述了一邊,聽完之後苗草的心,再也容不下別人了想不到這個野人,呆頭呆腦的對付山匪還真有一套,竟然能想出讓豹子帶路,他還敢摸豹子那可是野獸啊,真的有些讓人懷疑:“成風哥,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我怎麼聽著,神話似的有些不太相信啊,豹子不會傷害你嗎下會,可不能這麼莽撞了。”
劉成風笑了笑:“哈哈豹子在我眼裡,不過是隻家貓,我知道它們的弱點並且熟悉它們的習慣,我用豹子悲鳴的聲音去接近,雖然是人形但是同類的叫聲,激起了它的憐憫之心,當然了那隻豹子也不餓,我的動作也十分逼真,你不怕它,對它來說就已經是一種干擾了。”
苗草笑了:“哈哈成風哥你真了不起,想不到,你還會豹子叫我要是會就好了,常有些野狗,來偷我們村的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