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俊等人並沒有久留,和幾位師弟帶著華子雄的遺體返回了華山派,並且走的時候情緒非常的低落,甚至連東方英他都不想理睬,應該或多或少的還有些埋怨。
其實華子雄的死和東方英根本就沒有關係,而華子俊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雄心壯志不能被心上人理解,反正不管怎麼說吧這對年輕的情侶之間,是產生了一點小矛盾,尤其華子俊這個人,還非常的執拗。
東方英見心上人在鬧情緒,便沒有跟隨同路,正好僧道二人是乘獨木衝角舟而來,還有李空空是搭武神號而來,幾個人正好在返回的時候同坐一條船。
說起同船,東方英忽然想起了船上還有個受了傷的殘疾人,連忙到船蓬檢視,卻是不見了傷者蹤影,右腿殘疾左腿受傷,行動本來受限的他怎麼可能自己走掉,難道是被那個失蹤的忍者掠去。
劉成風一聽就有些緊張:“你們救的人是個殘疾,怎樣的殘疾,是不是右腿膝下全無。”
東方英點了點頭:“對啊你怎麼知道。”
劉成風更有些著急了:“他是葫蘆叔啊是不是面色黝黑垂眉翹胡。”
“對啊對啊他的臉是挺黑的,眉毛也挺長的打著彎垂到了眼下,鼻下兩撇鬍須尾角上翹,怎麼他就是你的葫蘆叔嗎。”
“對啊對啊他就是我的葫蘆叔他在哪裡。”
東方英卻是搖搖頭:“不知道啊來的時候他在船篷下休息,還沒上岸就遭遇三忍者打起架來,我就給忘了。”
劉成風也是急糊塗了:“你怎麼能忘呢他是我的葫蘆叔啊,他受了傷是嗎他在哪,傷得重不重。”
東方英有些無奈:“你彆著急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一直是挺激烈的,他的傷到不重傷口不大,可是忍者的暗器帶毒,若是不及時找到的話,恐怕無藥可救。”
劉成風使勁的搖晃著腦袋:“忍者怎麼會這樣,我們與忍者無冤無仇,甚至是今天才有遇到為何對葫蘆叔下此毒手啊。”
單尋妃連忙安慰:“別急別急這事情有些亂,我們來捋一捋或許能找到線索,你說你的葫蘆叔是去了武林大會,都是中原各大派那裡怎麼會有忍者呢。”
東方英連忙接過話來:“確實有,我們救起葫蘆叔的地方就是蓮蓬島沉舟灣畔,並且那傷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應該在武林大會時,就有忍者潛入。”
李空空拿出了一枚銀針展示給眾人:“你們說的忍者暗器,是不是這個。”
東方英搖了搖頭:“葫蘆叔的傷口,應該是中了迴旋鏢。”
老不尊插了句話:“都一樣,這也是忍者用的看來這次,他們來的人還真不少。”
六不敬也點了點頭:“對,這是舞騰碧的銀針。”
單尋妃白了一眼僧道:“舞騰碧,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不是在南少林戒備嘛怎麼就把這些龜孫放到了這彭裡江上,守關不嚴啊還捅出了這麼大簍子。”
老不尊連忙自辯:“我們哪管得了啊人家愛去哪去哪守什麼關啊人家根本就沒去,一開始我就覺得這事蹊蹺,少林寺那還豢養著僧兵呢他七武士有多大膽子,怎麼還能帶著大批倭寇啊人太多他們上得了岸嗎,後來九蓮村又出現了許多忍者所用物品,甚至有丟失的五色忍者服,這就更明白了故弄玄虛,忍者肯定另有所謀,所以慧智大師就讓我二人趕來武林大會,說這大會應該是江湖上最大的舉動了缺了我們倆,他不成席,算不上武林大會。”
單尋妃擺擺手:“行,你們倆別說了我明白了也不想聽你們捱罵,”接著單尋妃又看著李空空:“那空空師妹,這枚銀針你是怎麼得到的呢。”
“就是在昨天的武林大會,混亂之中有人向擂臺上突放暗器被我擋下,但是並沒有看清是何人所為。”
奚婷吸了口涼氣:“原來昨天忍者就有所行動,還多虧了前輩出手相助,不然我等已遭暗算。”
李空空點了點頭:“你是水姓姐妹的女兒,我自然要管,不過那銀針所去,擋下時人已換位,還真說不好是射向誰的。”
劉成風真的是急的有些怒了緊握著拳頭臂膀筋脈顯露:“你們說這些幹嘛我要知道,我的葫蘆叔在哪。”
單尋妃連忙握住劉成風的拳頭:“你彆著急啊這不是在分析找線索嗎先等等,我還有一句話要問東方姑娘,那個葫蘆叔,她跟你說了什麼嗎,有沒有什麼暗示。”
東方英回想著:“他只說了句流人倭寇,帶我去葫蘆腰島,便毒性發作昏迷了過去。”
“哦這樣說來就有兩種可能了,東方姑娘和華山五子來的時候遭遇忍者是有三個人,可是打著打著少了一個,而葫蘆叔呢是昨日就與忍者交過手或許之前他們就有什麼過結,在激戰的時候呢有一個人就掠走了葫蘆叔,應該這是最好的結果吧因為葫蘆叔已經沒有反抗能力,忍者也沒有殺人遺屍在船上。”
老不尊點了點頭:“有道理,沒有發現屍體就說明人還活著,那另一種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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