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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太子妃
“太子妃要奴怎麼償還?”他揚臉直視她, 眸中波瀾翻滾,貼上去舌尖溫存一番,視線始終不曾移開。
“這樣......太子妃喜歡嗎?”
越棠直吸氣, 雙手無措地攥著案沿, 指甲劃在鑲黃楊邊雕竹節文的板心上。他覆在那珠玉上百般揉弄,愈發快起來, 激得她喊出聲, 通身緊繃得似一張拉滿的弓,不知何時一哆嗦, 蓄得水蔥似的一截指甲“咔噠”一下磕斷了。
她抖得撐不住,直往下墜,太子箍著她的腰將她定在長案上。緩過這一遭, 她示意他起身, 太子卻沒動,抬起頭, 慢悠悠舔了舔唇, “太子妃對奴滿意嗎?”
滿意呀,這件事上,她從來沒有過不滿意。
“謝太子妃誇獎。”太子站起來, 牽過她的手, 隔著衣料, 引她感受那蓬勃的勢頭。
女郎的柔荑果真是不一樣的,這回僵直的換成了他,竭力按捺住奔湧在血脈中渴望,俯身依偎在她頸窩, 壓著嗓子說:“太子妃既然滿意,奴想向您討個賞。”
如今他玩這一套是越發熟練了, 一招一式都渾然天成,很快撓得越棠又來了興致。可是她好累啊,再好的身體也禁不住空著肚子作耗,咬了下唇,搖頭說不要。
“我沒力氣了,而且好餓。”
太子倒真聽她的話,她說不要便停了手,略整了整身上衣袍,邁步到殿門前揚聲喚人。宮人們很快送來膳食,無聲無息地放下後便卻行退去,眼簾都也不曾掀一下。
太子端了碗粥,抱她坐在懷中,拈起一勺,吹一吹,再填進她嘴裡。越棠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侍,橫坐在他膝上,雙腳懸空墜在一邊,愜意地晃蕩著。
吃飽喝足了還是要談談正經事,紫宸殿上的爭議終於是告一段落,諫官的陳辭,恃憑玄乎的天象之說,到底稍稍贏得了一些聲勢,另有兩位臣子附議,請天子再斟酌太子妃的人選。好在皇帝還是站在太子這一邊的,藉口先睿王妃曾入太和宮修道法,有度牒加身,輕飄飄地將法禮上的症結揭了過去。
越棠吃完一小塊水晶龍鳳糕,撲了撲手,又就著太子遞來的茶水漱口,收拾停當,心滿意足地把他推開,自己坐到了南窗下的茶案邊。
“反正結果不過如此,殿下先前還要去紫宸殿上理論,還說不是昏了頭?”
他的太子妃果然無情,用完了就遠遠丟開手,也不知道稍稍投桃報李一下。太子遞去一個眼神,略顯幽怨,“孤不願有人在大殿上公然詆毀你,孤為你辯駁,是最基本為夫之道。”
“有什麼可辯駁的嘛。”越棠支著下巴,漫不經心地擺弄棋盤上的棋子,“都是些車軲轆話,殿下知道他會說什麼,他也知道殿下會說什麼,要分出勝負,本來就不在這上頭。”
太子聽她篤定,不由好奇,“那依太子妃的意思,要如何取勝?”
只見他的太子妃揚唇一笑,日光透過窗傾瀉在她的臉上,勾勒出她絲絲縷縷的鬢發,輕靈又慵懶。太子腦子裡忽然浮起一個念頭,她美,她說什麼都對。
“眼下諫官不認識我,我於他而言,僅僅是太子妃,是個沒有面目的名號,難聽話自然張口就來。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哪怕是諫官那樣剛直的人物,只要他見識過我的好處,還能毫不介懷地詆毀我嗎?”
邊說,她一邊勾起縷發絲纏弄在指間,歪著腦袋又沖他一笑,“我這個人,殿下也是知道的,極具人格魅力。這世上不喜歡我的人很少,日久見人心嘛,諫官一定也不例外,會為我的品格所折服的。”
這點太子倒不懷疑,可聽她的意思,是要親自會一會諫官嗎?
他遲疑道:“孤可以召諫官前來東宮,只是你若出面,一旦談不攏,諫官對你的成見會更深。”
越棠搖頭,“我見他做什麼?我見他的夫人、他的老母親就行了。”
夫人之間的會晤要簡單得多,絕不會像朝堂上那樣針鋒相對,何況她確實招人喜歡,都不必裝樣,也能在兩位夫人心中留下好印象。諫官再強硬,也敵不過發妻的枕頭風、慈母的規勸叮嚀吧!
太子心悅誠服,走過去攬住她說:“中宮空懸,後宮也沒有位高的妃嬪,往後太子妃少不了要與命婦們周旋。孤與太子妃攜手同心,必能披荊斬棘,協助父皇守好這江山。”
太子原還擔心,她是安於逸樂的性情,硬生生將她拖進這東宮裡,摻和進詭譎的朝局,是否會令她生厭。好在沒有,起碼目前看來,他的太子妃很好地適應了這個新職位,面對一點點小挫折,心態依舊樂觀積極。
兩人一番商議,都覺心胸開闊不少,朝會時小小的風波就算是過去了,煩人事撂開手,轉而專心享受起太子最後一日休沐的清閑時光。
翌日沒有朝會,太子一早陪太子妃回門,在周家吃了頓熱熱鬧鬧的歸寧宴。
回到東宮處理政務,一應皆如常,只是如今宮裡多了個人,夜裡回到後院,迎接他的再也不是空空蕩蕩的大殿了,有個人在期待著他回家,時刻都有了掛念。彷彿平白長出了一根線,一端纏在心頭,令一端永遠牽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