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堂堂天師惹毛成這般,楚歌覺得自己,看來真是把人虐的不輕,不過,除了在他身上留點草莓外,她應該沒幹別的吧?
幹了嗎?
楚歌有心想問,但又有點問不出口,她只能藉著垂頭的間隙去瞄天師的腰際處瞧瞧那有沒有草莓之類的東東。
她覺得,她真心沒這麼重口味啊。
她這種對男人溫柔包容的女人,怎麼可能如此的酒後亂性辣手摧花呢?
頭頂的人冷笑了一聲。
楚歌抬頭和天師那譏諷中又射著冰渣子的目光對了上,一時間更加的心虛了。
不等她組織語言,宮九說:“怎麼,還想讓本天師把褲子也脫下讓你驗一驗嗎?”
這聲音恁地陰陽怪氣。
讓楚歌突然有種撞翻了醋壇子一般的錯覺。
堂堂天師這種反應,楚歌雖然懷疑自己能不能做出那些事,不過因為天師的反應太過激烈,令她雖然覺得這中間肯定有陰謀,卻疑心並不大。
畢竟一個天師應該不會對這種事情說謊吧?
楚歌聞言臉色微紅,她期期艾艾著說:“那個,天師大人,我喝了果酒什麼事都不記得了。那個,那個您的修為那麼高,怎麼就,就被我……”
怎麼能被她這麼個道行極淺的小妖精給撲倒了呢?
這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這事兒啊。
宮九早就知道這小妖精會有這麼一問。
平日裡傻了吧唧的,這關鍵時刻還挺會抓重點啊。
對上小妖精的目光,宮九氣勢逼人的又是冷笑了一聲。
身為“受害人”,他也就這會才能獅子大張口為自己爭取福利。
當然,宮九如此生氣,且態度這麼不好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擔了個吃肉的名卻特麼的連肉湯都沒喝到,想想就鬱郁。
“是啊,本天師也想問問你呢,哪裡來的膽子敢這樣對待本天師。”宮九似乎是被戳到了痛腳一般,咬牙切齒的瞪著楚歌繼續說:“要不是本天師被被那烏賊妖的毒傷的行動有礙,本天師那日一定會把你削成木屑。”
楚歌嘿嘿笑著,被天師這一雙噴火般的目光瞪著,她覺得自己有種戳到了別人疤痕的錯覺,她目光左右亂瞟著,試圖轉移一下話題好平複天師的怒意,“那個,烏賊妖是什麼東西啊?”
目光不管怎麼瞧,都能瞧到天師身上的那些青紫以及牙印,尤其是發覺天師大人的某個紅點更加像是被蹂躪了般紅腫的不行,上面還無比清晰的有兩排牙印。
楚歌其實想用自己的牙齒去驗證一下這難不成真是她留下的蹤跡?
但這念頭,她也只敢在心底想一想,她覺得自己若是說出來,天師大人一定會變成火山噴發的。
“那個,天師大人,車廂裡挺冷的,您,您要不要把衣服穿上。”
宮九這個時候穿衣服才叫怪。
他淡淡瞟了一眼桃花妖。
可這是不怒自威啊。
轉身幾步走到自己的床榻上,宮九斜斜躺下,伸手支著頭,下巴朝桃花妖揚了揚:“你說說,這事怎麼了結?”
可真是再溫和不過的語氣。
但楚歌見他也不穿衣服,而且渾身冒冷氣,這是明顯在等著她能把他這個馬蜂窩戳破,然後把她剁成沫……
楚歌立刻就在心底思量著怎麼解決這事兒。
堂堂的天師肯定不會讓她負責,但這麼丟人的事情,天師大人忍氣吞聲不出點氣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