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楚歌說:“你棋藝太差,為師忍不了了。”
宮九:……
第一次被師父嫌棄,好心痛。
“師父。”他弱弱著說:“其實我棋藝還是不錯的,主要是師父您太厲害。”
楚歌懶得搭理他,“我書房裡這些書都快發黴了,你抱出去在走廊上曬曬,記得把走廊擦幹淨,這些書都是珍品,你抱的時候注意點,要是有劃痕就別再來見為師。”
“好的師父。”宮九看了看滿滿的一排書架,他為難著小聲問:“師父,書架太高了我夠不著,你可以用法術幫我嗎?”
“不行。”楚歌說:“這點小事你都得勞煩為師,為師養你做什麼。”
“師父說的有道理,徒兒受教了。”聽著楚歌的口氣實在不好,宮九忙說:“師父我這就出去找個木梯。”
別看宮九在楚歌這裡軟軟弱弱的,可他在那些同門們那裡也算是作威作福了。
就算是個不能修煉的小屁孩,可宿主的寵愛就像是他的護身符一般,令他在這合歡派可以橫著走。
這重活了一世,他不僅可以把前世的陣法毒功得心應手的,還有他自己在無數位面裡積累的各種陰招……
所以就算合歡派裡有人想打他的主意也沒法在他手上討了好。
他出了楚歌的院子,沒多久就讓別人給他找了梯子,再由他自己搬進院子裡的書房。
進了書房時候發覺楚歌並沒有在書房裡。
他猜測楚歌是去了後院,每天這個時候,楚歌都會在後院的山頂迎風站一會。
他這身體太脆弱,山頂風大,他爬到半山腰就會被風吹下來,他曾經問過楚歌為什麼要站在山頂吹風,她回答是在看風景。
山頂根本沒有什麼風景可看。
上一世她死後,他也經常站在她站過的山頂處一站一整天。
後來才明白,根本不是什麼看風景,不過是孤獨寂寞冷罷了。
宮九一邊辛辛苦苦的曬書,一邊雲遊天外的想著他這身體要是丹田恢複了,楚歌是會把他當了男寵來養,還是會把他也扔到“教場”裡去磨煉。
想著想想著,他便如個小老頭一般的長長嘆了口氣。
他家小歌這一世的男人好多哦,一個個的都特麼的長得油頭粉面娘氣十足,真是想把這些男人一個個給弄死在哪個旮旯角裡去。
有聲音問他:“嘆什麼氣?”
他痛苦糾結,“我家小歌,男人太多了啊!”
男人多,日夜換新郎,是會腎虛的啊,他好生為自家小歌的腎擔心。
要不要做點好吃的幫她補補腎?
可是腎補好了,自家小歌會繼續睡男人哇,到時候他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家夥,就算是求睡也沒法睡。
話剛落,驀然反應過來,問他話的好似是楚歌。
宮九嗖的抬頭,就看到了站在走廊旁的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