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丟臉哦。
真的是,千言萬語到口中,最終他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對於楚歌的問話,宮九隻能沉默以對。
楚歌繼續問他,“宮老師,你和你未婚妻在一起的時候,嗯,那個也是這樣嗎?”
宮九繼續抿唇沉默。
他的未婚妻只有自家小歌。
蘇暖那個女人,他一點都不想提起,一下子都不願意去討論。
楚歌覺得宮離這種沉默就是預設,她嘆了口氣,“宮老師,你未婚妻沒建議你去醫院瞧瞧嗎?”
宮九嚶嚶嚶,他覺得自家小歌好似把他妖魔化了,現在看他的眼神,以及這和藹又溫柔的聲音,完全把他當了個病的不輕的人看待。
他好生委屈,好生難過,好生冤枉啊。
所以沉默的憋了半點的宮九,在自己的各種憋屈爆發下終於又說話了,“我有病。”
他看似深情無限的望著楚歌,深情款款的說完這三個字,他自己便默了默。
這說的個屁,他明明想說“我喜歡你”這種話的。
不過馬上,他就又說:“你是我的藥。”
能把表白的話說的這麼詭異,宮九覺得他說第二沒人敢吆喝第一。
楚歌沒接收到宮離的深情凝視,也沒聽出來宮離這是在對她表白。
她瞪著前面的路對宮離說:“宮老師,這是去哪裡?”
這明顯不是回校園的路,這家夥是迷路了還是要放飛他自己?
一扭頭發覺宮離在瞧著她,忙叫,“看路啊宮老師。”
開車就開車啊,這家夥想自殺一個人默默找個地方不行嗎,為什麼還要拉扯別人?
宮九及時打了方向盤總算免了和前面的車親密接觸的下場。
渾身一身冷汗的他也是被嚇到了,媽噠,他還沒和自家小歌表明心跡,也沒有和自家小歌結婚睡覺覺呢,這樣掛掉也是在太冤枉。
找了個車位停下,宮九還沒下車,楚歌就已經開門下車了。
她發覺,宮九帶她來的地方是她說的那個電影院所在的商廈。
所以這家夥嘴上說著不要,可身體卻很誠實?
果然是個牌坊婊,就算他聲音再好聽,此刻的楚歌還是挺鄙視他。
楚歌裝作不知道他來這裡的目的好奇詢問:“宮老師,你不是要回去批卷子嗎?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宮九鎖好了車子,他見楚歌並沒有跟上他的腳步,只能停步等著楚歌,“送你看電影。”
當然,順道讓自家小歌帶他看電影。
“哦。”楚歌恍悟,所以這家夥還算貼心?“那宮老師您這會回學校?”
“順道也看個電影。”
楚歌瞅著這男人臉不紅氣不喘,沒有半點尷尬或者侷促的樣子,深深以為,這男人的臉皮厚度也算是生平僅見。
“宮老師你不回去批卷子了嗎?”
宮九目光定定的瞧著自家小歌那笑眯眯的嬌俏樣子,簡直有種羽毛在自己心底拂撓,令他渾身都酥酥麻麻的錯覺。
他好想,好想抱抱親親摸摸自家的小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