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圓挺翹的臀尖抵住書桌邊緣,沈清眠被人鉗著腰,衣服上輕柔的羽毛緊緊貼住他的面板,上半身軟軟得就要往下倒,慌亂之中只好伸手撐在桌面上,一不小心推倒了桌上的筆筒,幾只筆嘩啦啦地掉落在地上。
鑽心的癢意蔓延至全身,沈清眠明亮的眼眸染上水汽,整個人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他想要彎腰去撿筆,剛低下頭就被陸湛捏住下巴,對方迫使他抬起頭。
猝不及防撞進對方深邃的眼眸,沈清眠心中一緊,陸湛每次想要親他的時候都是這個眼神。
但是跟之前相比,好像又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沈清眠有些害怕,這些日子雖然陸湛時不時會壓著親他,但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但此刻,沈清眠覺得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
紅潤飽滿的唇瓣動了動,沈清眠別過眼神,聲音有些顫抖:“筆……掉了。”
他確實難受的要命,此時陸湛滾燙的掌心掐著他的腰,癢到他微微蜷住腳趾尖,有些忍不住了就咬住嘴唇剋制一下。
他不知道這個動作對於陸湛來說是致命的誘惑,對方根本沒有回應他想要撿東西的請求,扣住他腰的力道加大,把他的身子往上提了一下。
玻璃珠琅璫作響。
滾燙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沈清眠幾乎一瞬間就軟了身子,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掌心攤開在對方胸前,手心裡濡濕的汗蹭上硬挺的西裝。
昏暗的光線纏繞著雙方,撥出的氣息越來越熱,沈清眠一時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喘息聲。
“先生……”沈清眠小口喘著氣,喚他。
對方呼吸明顯一頓:“叫我什麼?”
沈清眠眼神有些迷離,他反應了一會才小聲重複:“先生,陸先生……”
“嗯?”
“先生……”沈清眠抬起水汪汪的眼,咬住下唇,聲音越來越小。
“再叫一遍。”
“唔……”沈清眠莫名覺得這兩字有些燙嘴,但是在男人的蠱惑下,他乖乖照做。
“先生。”他舔了下嘴唇,顫著聲音又重複了一遍。
“嗯。”
陸湛聲音很悶,下一秒,他抬起少年的下巴,捉住那泛著水光的唇瓣,輕輕咬了上去。
長驅直入的一個吻,沒給少年任何準備和迴旋的餘地,陸湛越吻越深,沈清眠只好揚起頭被迫承受。
不知過了多久,陸湛終於放開他,沈清眠把臉埋進男人懷裡,胳膊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半眯著雙眼小口喘氣。
他不是沒有感覺,冰涼的玻璃珠此時裹上滿滿的一層水漬,滴答滴答的水珠滾落在他腳邊。
被抱到浴室清理的時候,沈清眠已經軟到抬不起胳膊,全然忘了要找陸湛說禮服的事情,迷迷糊糊之中感受到溫熱的液體舒緩著他的身體,他神經放鬆了下來,直接熟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
沈清眠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自然是羞愧萬分,為了懲罰罪魁禍首,他忍住一個早上沒有跟陸湛說話。
一直到了比賽現場,他也賭氣般得不跟他並排走路,美名其曰為了避嫌。
陸湛索性由著他去,反正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想跑都跑不了。
沈清眠找到葉瀾和李國希,環顧了一圈,問道:“渡哥呢?”
葉瀾說:“渡哥去後臺了,他是總策劃,得全程盯著,估計要等比賽結束才能見到了。”
沈清眠點點頭,會場的人還不是很多,放眼望去幾乎全都是年輕的面孔,應該都是學校的學生。
只不過,沈清眠看向會場最後一排,有個圍著黑色面巾的人,視線似乎一直追隨著他,等他再看過去後,會場最後一排空無一人。
沈清眠聚精會神,或許是因為昨晚太過勞累,沒有將這和小插曲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