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嗆死了。”
咳咳咳～
轟，轟
黑乎乎的東西越來越多，離中間也越來越近。
“受不了了，將軍。咱們衝出去吧。”突然又一個牛錄章京眼淚汪汪的說道。
“衝就衝。你哭什麼？”索海吼道。
“嗆死我了。馬上味道就過來了。將軍趕緊做決定吧。”牛錄章京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不僅僅是眼淚，鼻涕也是一把一把的。
“這是什麼味道？”
咳咳咳！
終於中間的區域被辛辣又臭不可聞的味道充斥。所有的韃子都是眼淚鼻涕一起流。都蹲在地上，不敢抬頭。馬匹也是咔咔咔的咳嗽。大眼睛裡滿是不可相信的眼淚。這是什麼味道？太難聞了。
轟～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爆炸了。附近的韃子被炸傷了幾個。瞬間那幾個人就倒在地上開始慘叫。身體露的地方被轟成了黑紅色。刺鼻的味道讓他們的傷口出奇的疼痛。
“老索？看來咱們必須衝出去了。也好，衝出去，直奔正北。莫在向東。”準塔擦擦眼淚說道。
“為何？不向東呢？”索海問道。
“訊息已經傳出去。貝勒爺遲遲沒有過來救援我們。我估計十有八九是被人擋住了。而且那股人馬還很強大。要不然貝勒爺不會不來的。所以，咱們向東跑只會跑到敵人的包圍圈裡。老索，你聽我說，我從正門衝出去，你帶人從後門衝出去。切記莫要戀戰，趕緊遠走高飛。”準塔苦笑著說道。
“準塔，你怎麼這樣說。即便突圍咱們也應該在一起。”索海瞪眼睛吼道。
“在一起幹嘛，一起去送死？你還有幾個孩子需要扶養。我在明，你在暗，帶著手下的弟兄突圍吧。如果能出去，別忘了替我照顧我的家人。”準塔說完，擦了擦眼淚鼻涕，翻身上馬，帶頭衝出大營。
後面的牛錄章京也是飛身上馬，跟了上來。衝出中間的位置，來到大營門口。這裡的空氣竟然是新鮮的，準塔深吸幾口氣。剛剛差點被憋死，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太邪門了。
不大一會兒，準塔身後就集結了三千來人。每人拿著一個火把，坐在馬上看著準塔。
“大金勇士，沒有被困死的。只有在戰場上戰死的。有膽子，是男人的跟我衝。衝出去。”準塔說完，一提馬就衝了出去。
壕溝邊上的土堆上，王懌杭正看著大順士兵用投石機投炸藥包。雖然包的不少，可是畢竟炸藥有數。一盞茶的時候已經投了一多半了。這還是故意降低發射速度後的結果。
“大將軍可以了。”
“嗯嗯。有膽子。敢衝出來就是好漢。”李過笑著說道。
“未必，他們也是人，這不過是誘餌罷了。”王懌杭淡淡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李過納悶。因為李過也是這樣猜測的。
“呵呵，那點火把也就是三五千人。咱們的火藥包又炸不死幾個，那麼剩下的人哪裡去了？哪裡黑當然就在哪裡。你看後營，黑漆漆一片。老大說過兵不厭詐，這就是韃子的計策。”
“哈哈，好。國公爺訓練出來計程車兵，個個都是好樣的。袁宗第，你帶人去北邊指揮。”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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