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你來找我好嗎?”沈月辭的越調很輕,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尾音上揚,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勾的池觀宴心頭一跳,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下來了。
急忙收拾好東西,池觀宴就出發了,剛出校門口,就聽到有人喊他。
“池先生。”
池觀宴回頭,發現是李司機。
“池先生,沈總讓我來接你。”
坐上了車,池觀宴越感覺越不對勁,月辭哥是早就想讓他來了嗎?所以派人來接他?可是如果他有事去不了怎麼辦?
難道是月辭哥出什麼狀況了,所以需要他?
來到別墅,門沒有關,彷彿是專門在等他過來一樣。
池觀宴把門關了,手機裡收到訊息。
月辭哥:來我房間。
池觀宴抿了抿唇,眼神黯淡下去,他清楚的記得之前月辭哥把他約到別墅是為了什麼,月辭哥果然還沒有放棄。
池觀宴腳步慢了下來,可最終還是到了沈月辭的房間,敲了敲門。
“進來。”聲音虛弱。
池觀宴緊張,月辭哥生病了,或許月辭哥是為了讓他照顧他。
他進到房間,映入眼簾的是月辭哥靠在床頭,偏著頭就這樣用桃花眼淡淡的看著他,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味。
池觀宴眼神深了些,可終究是擔心沈月辭,喊了一聲:“月辭哥。”
聲音比平時低沉,介於成熟與少年之間,聽的沈月辭心頭一癢,用手環住池觀宴,靠在池觀宴身上。
“觀宴,我好難受。”沈月辭聲音很輕到落不到實處。
誰料沈月辭被一把拉開,還沒有等他反應,池觀宴就用額頭貼著他的額頭。
“沒有發燒啊,月辭哥,你到底怎麼了?”
池觀宴抱著沈月辭這看看那看看,就差拉著沈月辭直接去醫院了。
“難道是上次留下了什麼後遺症?”
上次沈月辭手術的事情給池觀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沈月辭斂下眼睫,環住池觀宴的腰,整個人幾乎緊緊的貼在池觀宴身上。
池觀宴僵硬著身體,聽到懷裡的人又接著道:“是,我現在需要你的標記。”
池觀宴的手被拉起,慢慢放在了oega的腺體上,腺體柔軟又脆弱,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弄傷。
沈月辭永遠是目標明確的直白,“你標記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沈月辭表情隱忍,似乎真的忍受不了折磨,懇求池觀宴幫他結束痛苦。
池觀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沈月辭,第一次見面矜貴冷漠警告他不要心動的oega似乎一去不返,取而代之是一心一意想要他標記的月辭哥。
這讓他産生了一種錯覺,沈月辭真的很需要他。
可池觀宴不希望月辭哥這樣,月辭哥在他心裡永遠是最好的,他不應該會了病痛就這樣輕松被一個apha標記了,這樣是對月辭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