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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我會贏過所有人
吃完飯,聞昉剛把碗筷收進洗碗機,一回頭就看見某人不懷好意的笑。
一看就知道沒憋什麼好屁。
薛景譽拿出特製貓耳,“過來,戴這個。”
“這什麼?”聞昉遲疑地看了一眼毛茸茸的耳朵。
薛景譽:“這是我們等會兒要用到的喵喵工具。”
聞昉:“……”
耳朵別在腦袋上,立馬動彈兩下,很帥的甩耳,表明情緒的主人現在很警覺。
薛景譽慶幸自己選了長毛貓款式,因為他覺得貓耳尖上的絨毛甩起來又帥又可愛。
聞昉面無表情,推開他:“行了,讓開,別擋路。”
“我不讓。”薛景譽一把將人攔住,順手抵在牆上,“今天咱玩強制愛,你越反抗我越愛。”
聞昉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他。
其實薛景譽很不喜歡被人用這種眼神看,曾經聞昉瞧不起他,就是這個眼神,後來聞昉有把柄落他手上,他對聞昉頤指氣使,聞昉哪怕是言聽計從,也從來沒有屈服過。
聞昉一如既往地看不起他,哪怕是跪在地上的時候。
薛景譽有點不安。
“不準這樣看我。”薛景譽捏了捏他的臉,好聲好氣地說,“否則我會生氣。”
聞昉:“那你打算怎麼樣?懲罰我?”
“別以為我不敢。”
“我沒以為你不敢。”聞昉說著,語氣很平靜,“你有我的把柄,你什麼都敢。”
聞言,薛景譽心髒抖了一下。
是啊,從來都是他有聞昉的把柄,他捏住了聞昉的軟肋,可為什麼,他完全沒有上位者的感覺,反而……患得患失。
薛景譽盯著聞昉頭頂的耳朵,那麼平靜,放鬆,好像對他的話題不感興趣。
聞昉從來都這樣,興趣缺缺,藐視眾生。
薛景譽收手,“自己去房間穿衣服,我拿草稿本。”
聞昉轉身朝臥室走。
他那麼聽話,薛景譽卻毫無滿足感。
他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貪心了,起初只是想玩弄一下這個自視清高的家夥,後來慢慢沉溺於這場後來居上的遊戲,再後來……
聞昉光是身的臣服,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他想要看那雙眼睛露出迷戀,露出渴求和希冀,露出誘人的失控風情,就像……
就像最開始,在遊輪晚宴上的那樣。
或許故事的結局一早就註定,而錯誤的時間發生錯誤的情節,薛景譽自詡清醒,卻又作繭自縛。
今夜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