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輕輕的的摸了摸花半夏的發,放開她轉身走到屏風後頭。
為什麼他能做到這麼自然,總能讓她有種假戲真做的感覺?花半夏看著雲夜背影,莫名的想著。
雲夜洗漱過後,看到花半夏還坐在窗子上,夜裡微涼,若是感染了風寒就不好了。
他走過去輕輕的提醒了她一聲,但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事情,想得如此入迷,許久沒有回過神來。
無法,雲夜只好伸手將她抱起走到床邊,花半夏這才反應過來,想要掙脫,“你放我下來,我能走!”
真是個小糊塗,雲夜勾起嘴角,“都到了,還走去哪兒?”
他溫柔的語氣,溫柔的眼神,甚至溫柔的動作,讓花半夏有些失神,她今晚好像總是這樣失神。難道是因為他來了,還是因為他不同尋常的溫柔,總讓她沉迷。
雲夜坐在床邊,花半夏也乖乖的坐在他腿上,讓他摟著。“夏兒,小別勝新婚,你有沒有想我?”他把頭靠在她肩上輕輕的問。
閉著眼靠近她的頸窩,吸取她身上的味道,睫毛輕顫,她還是那麼好聞,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味道,竟能發出這樣的香味。
花半夏被雲夜無意的動作撩撥,緊張的抓住自己的手,可極速的喘息和哽咽在喉的聲音出賣了她。
雲夜嚐到了她甜甜的味道,繼續往下誘惑她。他承認,他就是在故意誘惑她。
大掌順著她的手臂上前,越過胸前指尖捕捉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他,像是抓準了時機似的,原本埋在她頸窩的唇嘬住她的唇。抓著她的後腦,深深的吻著。
花半夏被雲夜突如其來的吻嚇到,哽咽在喉的聲音發出,帶著期待,帶著柔情。隔壁的那個男人聽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知在想什麼。
“葉……雲!”花半夏處在迷離邊緣,強行拉回自己僅有的一絲理智,她不能沉淪,一旦沉淪便再也剋制不住自己!
可雲夜好像知道她這個弱點一般,假裝沒聽到她話裡的拒絕的意思,鉗住她下巴的手順著脖子下來,解開她的扣繩。
他剛才說的小別勝新婚其實是有寓意的。
大腦缺氧的花半夏果然沒有能力去思考,去糾結,就這樣一直被他帶著走,雙臂不知何時已經勾上他的脖子,身子和他貼近。
雲夜一手直指窗臺,窗子便合上,屋裡的人錦紗清落,被壓倒在床上。
……
“蘇瑾年呢?他怎麼還不下來吃飯?”花半夏和雲夜兩人一塊兒下樓,看到只有尋桃和葉風在樓下坐著等他們。
葉風無語的偷偷給她翻了個白眼,這女人真是腦子壞掉了,主子還站在她旁邊,怎麼今天起來又想別的男人了!
雲夜雖然三天沒閤眼,但誰讓葉風這次住的近,想不聽到都難。
“回夫人,聽小二說蘇公子今天天不亮就離開了,說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只留了紙條給你”,尋桃叫葉風還在偷偷埋怨花半夏,生怕她生氣便開口向她解釋,還把手裡的紙條遞給她。
花半夏接過紙條便開啟來看,絲毫不顧及還在一旁的雲夜,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了,他們有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可花半夏似乎太單純了,真正的蘇瑾年只是表面上溫文爾雅,翩翩公子的模樣,但其實他才是最腹黑的那個人。
“花姑娘,在下有事兒先行一步,感謝花姑娘這幾日夜夜相陪,來日蘇某定還以報答!”下面還留了一行小字,是他們家馬場的地址,若是花半夏著急可以自行到馬場找他要馬。
“夜夜相陪!嗯?”雲夜有些吃醋的念著這幾個字,很大方的讓她知道他偷看了。
雖然他知道有尋桃和葉風在他們不可能有近距離的“夜夜相陪”,但蘇瑾年用的這幾個字,他是真的介意了!蘇瑾年的目的達到了。
“什麼鬼啊,走就走唄,還寫這個幹嘛”,花半夏有些尷尬的吐槽蘇瑾年,這不是存心讓雲夜誤會嘛,“誰跟他夜夜相陪啊,瞎說!”
花半夏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罵起蘇瑾年,淨給她惹麻煩。
雲夜看著花半夏生怕自己誤會,卻又死要面子不跟他解釋的樣子,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她怎麼總能這樣讓他愉悅。
“快吃飯吧,吃完租個車咱們去遊遊這嶺南”,花半夏打破此時的氣氛說道。
他們的馬車在第一晚的時候就棄了,只剩一匹馬,他們這麼多人要出門,肯定得租個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