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孩子你太會聯想了。
親著親著,手也開始伸進衣服裡,一來二去兩個人都有了感覺,似乎在自己的地盤扶桑特別容易動情,很快他們就滾到了一起。
然後,“噗”的一聲,娃娃扶桑再次現身。
蘇跡覺得他一定會留下心理陰影,萬一以後不舉怎麼辦!
扶桑眼裡的火都要冒出來,一聲不吭的背過身去,氣的直咬牙。
蘇跡攏好衣服,一把將他拉過來,咬牙切齒的問:“說,到底怎麼回事?”
一次兩次他忍了,以後要是次次這樣日子還怎麼過!
扶桑抿著嘴不說話。
“你倒是說句話。”蘇跡急的直晃扶桑娃娃。
這一晃,扶桑剛湊合攏著的衣裳被晃開,白嫩嫩的胸口似乎有金紋一閃而逝。
扶桑隨手就合上衣襟,阻擋住他探究的眼神。
蘇跡疑惑頓生,上次他以為是偶然碰巧,可這都隔了這麼長時間他們才起了心思,再巧也不能巧成這樣。這下他不幹了,說啥也要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仗著扶桑娃娃時期沒法力,他一下子將人按在床上順手撩開衣裳。
“放手。”扶桑臉色難看的說。
“不。”蘇跡不僅不放,還仔仔細細看著他的胸口。的確是有金色紋路,像會流動的金水,隱隱暗合著某種規律在律動,潛藏在面板下若影若現。
蘇跡只看了幾眼就覺得頭暈目眩,硬忍著用手輕輕碰觸,眼觀察著扶桑的反應,可並沒有看到他臉上有絲毫的表情變動,他不得不開口問:“是不是就這個讓你變成這樣的?”
扶桑沒有說話。
“這到底是什麼?”蘇跡都要急死了,頭越來越暈,他知道這玩意肯定不是什麼好物。
“鬆手。”扶桑的臉色更難看了。
蘇跡不甘心的放開他。
繫好腰帶,扶桑板著幼嫩的娃娃臉,黑著臉背過身去,不理他。
金紋被掩,蘇跡的頭暈頓時沒了,這次他沒那麼好打發,雙手抱胸,道:“讓我來猜猜,這個金紋肯定是一個不得了的封印,專門封印你這個大魔頭,然後你的性情其實非常殘暴,殺生無數,就是這個封印讓你不得不收斂行為。那給大魔頭下封印的應該就是你說過的大道,你看我猜的對不對?”
“我不是魔頭!鴻鈞才是!”扶桑忍不住回頭反駁。
“哦,對,你是扶桑樹,金烏窩嘛,誰也沒規定你不會是魔頭啊,魔頭又不分種族。”蘇跡繼續刺激他:“我也知道鴻鈞是萬魔之首,可人家證道啦,現在是神仙最大的頭。”
“我要是魔頭第一個就吃了你!”扶桑猙獰的撲到他懷裡,氣的一口咬住它的肩膀,半天不松嘴。
“我去!你屬狗的!”蘇跡被咬的齜牙咧嘴,趕緊把人從肩膀上撕下來,一排又紅又深的牙印顯示了他有一嘴整齊的牙口。
扶桑其實也不好意思的很,他從來沒有這樣傻過,一句聽不得黃泥人說自己不是,他一句顛倒黑白的話瞬間讓他理智全失,幼稚到可恥的行為就這麼不過腦的發生了。
他突然發現黃泥人對自己影響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
蘇跡揉著肩膀,白眼連翻:“你不說我只能猜,猜的是好是壞自然隨我定,你現在知道急了。”
“我哪兒長的像魔頭!”扶桑很是不忿。
“你不知道嗎?魔頭從來都是長得好看的,越好看越厲害。”蘇跡一本正經的說。
“胡說!”扶桑都要被黃泥人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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