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他忍不住呵了一聲。
扶桑盯著他,神色不明。
“我不能丟下他們。”蘇跡認真的說,“你能理解剛沒了孃的孩子的心情嗎?”
“對你來說我是可以丟下的,他們比我重要。”扶桑幽幽的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蘇跡如同被問到媳婦和老孃一起掉水裡就誰的問題,一腦門子官司。
“那就跟我回去。”扶桑還是那句話。
蘇跡都要急死了,第一覺得有個大佬愛人也挺要命,打打不過說說不通,幹脆為難死他算了。
扶桑也不動,就等著他,一副他要敢選別人就弄出大事情的模樣。
蘇跡累的不會轉彎的腦袋好不容易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跟我一起住家裡,把藤屋也搬過來,這樣可以吧。”
扶桑還是不滿意,麼有說話。
“祖宗,求求你了,行不?”
好一會兒扶桑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蘇跡總算是送了口氣,卻沒注意到扶桑勾起的嘴角,他的愛人不會安慰人,只能換種方式拉開他的注意力了。
安頓完弟弟妹妹,蘇跡就被扯進了藤屋,然後被按著吻了個昏天黑地。
“等等,等等”他推著扶桑讓他打住。
扶桑非常不滿的看著他。
“我沒心情。”他是真沒那個性致,心裡亂糟糟的。
扶桑倒也不強求,卻拿出了團成團的紫氣。
“藤杖呢?”扶桑問。
蘇跡下意識的去腰間一摸,順在了手裡。
“還記得怎麼得的?”他又一次問。
蘇跡搖頭,他是真想不起來的,“是這東西搗鬼?”
“這紫冥藤是天地第一縷魔氣所化,自帶法力以心神驅動,最能挑動人心,奢殺奢血。當初它就挑起妖族人族徵戰無數,後來被天雷劈了幾次再沒有蹤影,萬年來都以為它早已灰飛煙滅,沒想到……”扶桑緊緊握住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紫氣,眉毛皺起,一副看到髒東西的模樣。
“這東西很麻煩?”蘇跡問。
“被它纏上人只會越來越奢殺奢血,直到最後不是理智全無殺死自己,就是耗盡心神早夭而亡。”
蘇跡“啪”的將藤杖扔出去老遠。
扶桑接著補了句,“除非身死,否則再也別想擺脫。”
我去!強制買賣不退不換啊!蘇跡驚懼的後退一步,死死的盯著他手裡的紫氣,恨不得拽過來在腳底下狠狠的踩踩踩!
這時就見扶桑把紫氣還有被他拋遠了的藤杖,一起團巴團巴塞進袖子裡,“等煉化後給你當個兵器也好。”
啊?不是很難解決嗎?蘇跡一臉懵逼。
扶桑一拍他的腦門兒,“你那是什麼蠢樣子,信不過我?”
“信信信。”蘇跡還能說什麼?被耍一下而已,在救命之恩的光環下真不算啥。
扶桑看了他一眼,“口不對心。”
“我……”蘇跡正好喊冤,卻被再次封住了雙唇,只是淺淺的,一點一點的啄吻,帶著無限的憐惜,輕柔的像羽毛掃過。
等蘇跡睡下,整個人已經疲倦到了極點,扶桑看了他一整個晚上,他的黃泥人憔悴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一下,晚點捉蟲
☆、交代
阿母沒了, 還是死於戰亂, 去的慘烈又突然, 這種傷痛並不是一日兩日開解開解就能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