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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灣從來沒有見過宋弄墨身穿警服的樣子,似乎是因為警署有下班必須更換便衣的規定,宋弄墨平常出門工作也都是穿著便衣。
想到這裡,白千灣倍感遺憾。
早在高中的時候宋弄墨就對特殊事件處理部門很感興趣,加上他本身又是陰陽眼,最後萌生出來當特殊部門刑警的想法也不奇怪。那時候白千灣聽了他的職業規劃,就在幻想宋弄墨穿上黑色警服的樣子——美味至極,就像蛋糕塗上巧克力裱花。
晚上九點多,下班的宋弄墨回到了家裡。
這套房子是他一年前發現白千灣蹤跡之後買下的,當初就抱著讓白千灣住進來的心思,作作索索將近一年,他才成功把白千灣從鬼屋搬來這裡。
僱來的阿姨正在客廳拖地,見了宋弄墨,她說:“回來了?他看著精神狀態挺好的。要我幫忙喂藥嗎?”
“不用。”
宋弄墨解著袖釦,推開門時,白千灣正在床上看電視。白白淨淨的一個漂亮青年,光著上身,纖細的手腕上扣著黑色鎖鏈,聽見開門聲響,他一雙漂亮的杏眼懶洋洋地覷了過來。
“你什麼時候穿警服?”
這是白千灣見到他的第一反應。
不是質問他為什麼把自己關在這裡,或者呵斥他行為不軌,而是問了個不相關的問題……白千灣這個怪人啊。
“上班的時候。”宋弄墨深感莫名,他關上門,站在床邊換衣服。他平常幾乎都穿著襯衣和外套,隔著薄薄一層衣料,肩膀肌肉線條隱隱若現。
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剝去上衣的上半身,白千灣不忘詢問制服的事情:“那我下次可以到你單位探視你嗎?我想看你穿制服。”
“別想了。”宋弄墨幹脆地潑了一盆冷水。
“你單位不歡迎我?”
“不是。”
宋弄墨這話無非是在暗示他不會把白千灣放出去。
白千灣出不了這個門,談何到宋弄墨單位裡去?
白千灣頓時沮喪不已。他睨著宋弄墨光裸的背部——宋先生的背肌結實又性感,如果剝下來在架子上烤一烤……算了。
他不提自己被軟禁的事情,宋弄墨也一副無事發生過的模樣。白千灣想到這兒,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提醒他:“你這是非法拘禁!”
“嗯。”宋弄墨的聲音非常敷衍。
他走到衣櫃邊找自己的衣服,衣櫃被白千灣翻得亂七八糟,好像被他用來洩憤過似的。
一聯想到白千灣對著櫃子亂踢亂打的樣子,宋弄墨後背就被突如其來的枕頭砸中了。
“根據《華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犯非法拘禁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聽見了嗎?”
白千灣稀薄的記憶力全用在背刑法了吧。為什麼要背刑法呢?
不能細想……
宋弄墨穿好褲子,斜了床上氣鼓鼓的白千灣一眼,不動聲色地拾起掉在地上的枕頭放回原位。他身上纏繞著來自白千灣的哀怨目光,涼颼颼的。
“我要報警了。”白千灣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