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開了？”
“它在催促我馬上做出選擇？”
雖然沒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但何牧還是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玄妙。
三個石碑，只能選一個！
其中肯定蘊藏著強大的秘術！
因為，空間之力，這已經是相當不俗的力量了，除非像龐德那樣天賦異稟，至少要達到星帝層次，才能勉強觸『摸』到空間之力的邊緣，而那也是依靠深厚的修為所至，破開空間，進行小挪移。
何牧目光鎖定在最右側的石碑上，但下一刻又移開了，鎖定在中間那座石碑上。
“就它吧！”
何牧此舉如同在賭博。
其實他只模糊感應到右邊石碑上的氣息似乎和空間之力有關，其餘兩座都探查不出。但即便如此，何牧還是選擇了中間的。
至於原因很簡單——
“空間之力相關的神通，我完全可以從龐德那裡學習，已經足夠了。”
“而這座石碑既然被立在最中間，很可能是三者之間最強的！”
既然有這種可能，為何不賭？
何牧心中念頭落定之時，伸手一指，當即——
嗡！
身前石碑似乎有所感應，立刻轟鳴震響，何牧眼睜睜看到，沒有被自己選擇的兩座石碑飛速倒退，只是一瞬間就消失在了雲霧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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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中間的那道石碑裂開了！
何牧眼睜睜看到，一滴嫣紅的鮮血從其中緩緩飄出，雖然看上去緩慢，但只是一瞬，就落在了他的眉心！
整個過程發生的太快了，何牧甚至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血滴就沒入了他的肌膚，透入了他的體內！
這……
是什麼？
三眼族的上古精血麼？
是不是從這一刻起，我也就成了三眼族，也要長出第三隻眼睛了？
它會不會和我體內的靑蛟族血脈產生什麼衝突？
一時間，何牧心頭雜念紛起，而就在這時，他的身形開始疾速倒退，如來時一樣，甚至比來時的速度還快，石碑退散，星辰遮目，虛空重現。
直到——
轟！
何牧有種魂歸本體的感覺，下意識茫然低頭，赫然發現，自己的神魂又回到了包羅永珍領域雛形內，而腳下三眼族圖騰仍在，只是紋痕淺薄，隨時可能消失。
至於之前自己經歷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一場無比真實，但何牧知道，它肯定是真實的一場夢！
“我剛才到底是去了哪裡？”
何牧眼睜睜看著自己腳下三眼族圖騰消失，現在他已經清醒，可以立刻睜開眼眸，可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立刻沉下心神，投向自己身體的每一處，探索那滴透入自己額頭的鮮血……
那血滴，肯定能給自己帶來些許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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