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舉目望去,與此同時,也把周圍眾人在溫山出現時的神『色』變化盡數看在了眼中,更加確定心底的猜測,臉上冷笑收斂,面帶微笑:
“溫兄。”
“談不上精通,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眾人聞言,不由呆了一下,眉頭皺起。
何牧這是在故作謙虛,還是真的這是略知一二?
是因為一心丹鼎是為丹鼎,所以,對煉丹一道頗為精通的何牧才能看的出來其中端倪?
很快,溫山的回答給他們帶來了答案:
“何兄過於謙虛了。”
“能一眼就認出來那丹鼎中所用技巧是四方金陵化囚籠這等手法的,何兄對煉器一道的認知,應該還在我之上。”
“雖然我剛才的確也看出來了,這一心丹鼎有詭異,但也是在何兄的指點下,才敢斷定,遠遠做不到何兄的眼力犀利。”
什麼?
溫山這個煉器宗師都沒看出來的細節,何牧竟然看出來了?
眾人聞言,接連錯愕,心驚肉跳。
可怕!
這是巧合麼?
不等眾人接受眼前這一切,消化乾淨,溫山再度開口:
“四方金陵化囚籠,這種手法頗難。”
“哪怕是我,躋身煉器宗師層次也有三年了。但直到兩個月前,師尊才開始讓我研究這類手法,四方金陵化囚籠也在其中,並且是其中的上上之選。”
“小生愧對師尊厚愛,足足兩個月,也只是堪堪入門而已,又哪敢和何兄你相提並論。”
溫山說著,臉上的確『露』出了愧疚之『色』,只是看向何牧的雙目中,眼底精芒,越來越亮,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偶像和目標一樣,道:
“在四方金陵化囚籠手法上,我的確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還望何兄能為師弟我講解一二。”
講解?
不敢相提並論?
周圍眾人看到這一幕,徹底傻眼了。
這是什麼情況?
身為煉器宗師的溫山,竟然也在何牧的面前自嘆不如?
甚至,還如此客氣的相邀討教?
難道說,何牧在煉器一道上的成就,也達到了煉器宗師的水準不成?
嚇!
這一念頭剛一在腦海裡出現,眾人就忍不住心裡咯噔一下。
這真的可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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