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是要害死我啊！
一個超越帝皇級別蛟龍的內丹，又豈是一般人可以煉化吞服的？
別說是他，就連真正的帝皇恐怕都做不到。哪怕不知道多少萬年過去了，裡面殘留的力量，也能把一尊帝皇生生撐爆！
“我拒絕。”
“你可以動手了。”
何牧回應的相當強勢。
寧死不從！
感受到他的意志，少女終於第一次變了臉『色』
“你……”
看到少女驟然變化的神『色』卻沒有其他動作，何牧眼瞳一凝，冷笑道
“詐我？”
“我看現在，你根本就沒有力量來殺我吧？”
“如果你還有力量的話，恐怕早就在我昏『迷』的時候就動手了，為何要等到現在？”
“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在這裡，那枚蛟丹又是怎麼回事？”
“你們到底是從何處而來。”
“我不是恩將仇報的人，你全部告訴我，或許我還能考慮考慮你的提議。當然，前提是，你不能騙我。既然你出手把我送下來，恐怕也不想看到我自刎而死吧？”
何牧話語硬中帶軟，語速很快，眼底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精緻分析。
少女聽到這些話，臉『色』驟然大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清冷，驚訝看著何牧，一時無言。沉『吟』許久，才終於再度開口
“凡人。”
“我承認我小看你了。”
“既然你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這些問題的答案。”
少女妥協了。
何牧聞言，不由輕舒了一口氣，準備用心傾聽。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只是少女的第一句話，就直接把他給嚇到了。
“我來自神域。”
“閼氏部落下位神戰士，俞瑩。”
神域！
下位神？
她是神靈！
怪不得她稱呼我為凡人，原來她根本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或者說，生命層次早已脫離了生靈的範疇！
何牧有片刻的呼吸不暢。
沒辦法，這個回答實在太讓他心驚了，讓他不由想到了前世幼小時，曾詢問過父親的一個問題。
“父親，小聖界之外的世界，有多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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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牧在知道小聖界只是萬千世界中微不足道的一個時問出的問題，父親的回答，至今記憶深刻
“或許這個世界上，有真正的神靈，在某處生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