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次他是真的誤解何牧了。
何牧是真的不知道『藥』王谷是什麼鬼東西。
再說了。
哪怕知道又如何?
何牧會放他們輕鬆離開麼?
肯定不會。
陳靖知道何牧所言何事。
欺辱師尊長輩,這樣的人必須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
轟!
一隻手,這個代價在何牧看來已經很低了。
兀立這次是真的沒脾氣了。
如果羅老不在場,他很有可能真的會氣急爆發,橫掃全場,為自己的徒兒報仇。但是羅老……
兀立自認不是羅老的對手。
形式不如人,只能低頭!
“您還是別帶他去羅家了!”
最終,兀立憤恨一甩胳膊,狠狠瞪了羅老和何牧一眼,兇狠道:
“好你個何牧!”
“您還是別帶他去羅家了!”
“好一個羅家!”
“今日之仇,我『藥』王谷記住。希望下一次,你們不要慫!”
撂下一句狠話,兀立抓起還躺在地上哀嚎,眼底一片死灰的獠山,一步掠出房門,乘馬車,朝城主府外奔去。當然,臨行之前,兀立也沒有忘記拾起來獠山被斬斷的那隻手。
只可惜,氣鼎和獠山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煉『藥』臺,他是無暇兼顧了。
自己徒兒的前程最要緊!
如果能在短時間把手重新按上,或許還能有復原的可能。
……
一時間羞惱不已,恨不得趕上去給何牧一劍。但是一想到剛才何牧的驚人表現,和臨行時的冰冷眼眸,腳步再也挪不動了,心驚膽戰。
兀立走的很狼狽。
帶著獠山,鮮血流淌了一地。
果然,只見何牧冷酷開口,冰冷話語傳出:
但看著兀立狼狽而走的背影消失在視野盡頭,『藥』房裡一片平靜,無人歡笑,許久,羅老終於嘆了一口氣,看著何牧道:
“唉。”
陳靖知道何牧所言何事。
“何牧小友,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