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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問題,“說說你跟那兩個女孩的事情吧!雖然我之前也聽別人說起過這件事情,我想聽你本人來說道。”
在跟方子喝酒的開場,我就已經提前跟他說,“至於你跟那兩個女孩的事情,我知道是虛假的,根本不存在。不管你在我這裡說什麼,我不會將具體的故事寫出。純屬因為沒必要,這種事情在任何的職場裡來說不足為奇。甚至那場水會比你所接觸的更深,深淺這種東西,沒有人會去做很明確的定奪。所以你放心我在這個故事裡不會寫你說的這段話,因為真心沒必要。”
也許是因為這樣,他將這件事情又再次講了一遍,聽著跟別人所說,前後並未有什麼差距。
第三個問題,“說說你現在怎麼做起目前這個工作。”
“之前做財務感覺整天呆在辦公室裡太壓抑了。所以中間也在專案上做過安全員,之後輪換著,就做起了目前這個工作。有時候,我就想要那種又自由、又簡單的生活。”半閉半合的眼睛似乎流露著某種醉意。
看著他說這些話時很隨意的狀態,其實並不然,他不是因為想要轉換個更為自由的職位,而是經過那件事情後,他已回不去。既然回不去了,又何必要將憂傷留在過去的後悔中。我曾很多次聽他說過一句話,就是不管現在做著什麼,總之不後悔所做的每個決定。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是成年人,只有自己可以為自己的人生負責,別人不會對你的人生負責,更不會對你的悲傷有任何的落寞,也許這也是人生的一種。
他跟他老婆還有很多事情,都是一些繁瑣的事情,我也懶得再去聽。
只是忽然想到了它,就想要將它寫出來。
有次聽她女兒發過一句牢騷,“我好想坐飛機,沒有戶口。”他女兒現在還很小。
也是在那之後,我就在想壞的種子一旦在小孩的心中種下,這顆種子不管你怎麼去想方設法消除,它就那樣存在了。即使後續有不斷地呵護,但種子已經生長了,它雖會往好的方向發展,可畢竟最心底的東西還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傷疤還是不要留下,因為留下一傷疤容易,但想要清除一個傷疤則很難。
第四個問題,“我曾聽你說過,你老婆家裡很有錢,還開的有ktv。你老婆她家人不是還準備給她在當地城市買一套房子,雖然房産證上肯定不會有你的名字,但也不成問題,況且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接受起來不也很隨意。我很想知道他為什麼每月還要問你要錢,而且你們在錢上總是對立。”
“我老婆其實是一個很省錢的人。有時看到比較貴的衣服時,一般不會買,但在給我女兒買衣服時,不會考慮這些問題。其實她每個月都問我要錢,可能是怕我這邊每個月都存不上錢。”方子搖晃著腦袋說。
在我們面前,方子總會說他現在根本沒什麼錢,雖說他已經工作好多年。
我曾聽另外一個人說過,他老婆之所以會每個月問他要錢,主要是因為他每個月存不上什麼錢,所以才會想了這個辦法來攢下一部分錢。
道理是這樣,這樣的道理誰都會說,我不知道這樣的話可信度有多少,在我知道了那件事情後,我覺得這句話的可信度很小,小到太陽會從西邊出來。所以我無法理解,他們總因這些瑣碎的小事做著無謂的掙紮,也許還是缺乏溝通。
不過就像我曾說過的一句話,我們或許會是好友,但卻不是工作上的好夥伴。有些東西,是會有其它方面的原因,但如果從就事情論事的角度來說,我整體上還是會覺得方子工作的效率太低,還有就是做事太慢,很多事情都是被別人催了很多次後才抓緊時間去辦理。我也知道,我們領導經常會當眾罵他,有時話中帶話,其實說每個人心態好,不過是因為經歷的事情多了,就漸漸地開始學會了隱忍,有些事情是可以隱忍,但有些事情卻沒必要。因為人也許真的應該既有稜角,也要圓滑。
雖說韓信胯下之辱,是對時局睿智的判斷,可面對現在的職場,如果你覺得這樣走下去,有自己發展的前景,你隱忍了一些你應該隱忍的是為成功奠定前期的基礎。如果是反方面,那這樣做的意義又在哪?
那天晚上喝的並不多,所以喝完之後,我跟方子就各自回住的地方。
為什麼想要說方子,而我只是很簡單地說了那四個問題就草草了事。因為有些更為複雜,甚至說是繁瑣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將它們強加上。
想寫方子,是因為想寫寫生活,生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像他一樣,有一顆嚮往自由與簡單生活的心,也不甘心於目前的生活現狀。所以我每次都說他胸無大志,這樣的話說完後,他面無表情,只是一句沒辦法就結束了。
只是想寫一種生活,在這種生活中,有一顆嚮往自由、簡單地心,卻面對被生活捆著的雙腳及身後的責任。維持著這種生活,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不是解脫不了,畢竟每個人的選擇也都不一樣,他有他自己的選擇,他選擇繼續這樣的生活,被別人看起來不足掛齒的生活,可他依然在這裡。
有時選擇這種東西,真的沒有人能去找到一個衡量的標準。你或許擁有一顆夢想的心,經過你在自己夢想的路上不斷拼搏,在之後的歲月,你取得了相應的成功,或許會是你選擇的生活。而我們的生活中不乏像他這樣的人存在,存在於世界的角角落落裡,存在於生活的角角落落裡。
所以說,生活讓我們有一顆嚮往地心,卻依舊在原地踏步,捆住雙腳,也邁不開雙腳。這是選擇,同樣也是生活。如果是這樣,我希望你能解開纏繞你雙腳的繩索,踏向曾對自己期許的那些選擇。’
此時的林蔭再去看之前寫的這篇文章時,還是有很多感慨,一想到這裡時,他又跟老闆要了一瓶冰啤酒。對林蔭來說,啤酒這種東西有時真的是能讓人解乏的良藥,即便是這樣他也只是偶爾會喝點啤酒消遣,自發生了曾經的那件事情後,他基本上就不怎麼喝酒了。
將剛剛要的那瓶啤酒喝完後,他就不準備再喝下去了。
回到住的地方,可能是酒精的原因讓他變得更加精神,另外時間也不是太晚,可能是因為父親的這個決定給他帶來一定的感觸,又可能是這個地方讓他有更多的感悟,不過他心知肚明有方面是來自王自忠與那孟老頭給他的些許感觸,正是這些感觸讓他想有了些靈感,今晚想將一本小說的構思給寫一下。
看著膝上型電腦上開啟的文件,他還在腦海中想著什麼,並未急著開始在上邊打字。
他靠著椅子,閉上眼睛,明明有一定的思路,可去寫那個內容簡介時卻又不知該從何下手。林蔭寫作向來有一個習慣,他很少去列什麼大綱,他單單靠的就是內容簡介,那簡短的字數也許就像是一條主線,甚至他覺得自己這種寫法甚至有點像是散文的風格—‘形散神不散’
既然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個所以然,他就將電腦給關了,然後躺在床上。
雖然是躺在床上,可他的腦海卻還在想著這部作品的構思,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