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佳佳一臉驚訝。
宋雨薇看到她們也愣了下，她的目光在佳佳臉上飄過，定格在蘇曼身上，那雙因為長時間熬夜略有些泛紅的眼中閃過一種極其複雜的情緒。
就在佳佳還想說什麼時，宋雨薇直接拿起枕頭丟在她們身上，“亂叫什麼！”
佳佳被打蒙了，抱著撿起來的枕頭不說話了。
“都滾去洗澡，洗好了換上衣服去弄頭髮，誰要磨蹭，看我不告訴香香姐，把你們送到東區去！”
這是蘇曼第二次聽到東區，不用說，那裡肯定是最危險的地方了。
宋雨薇這樣的態度也成功引起了這些女孩的不滿，不過她們初來乍到也不敢多說，只能聽她的去浴房沖洗身體。
收拾妥帖後，她們都換上了真絲的睡袍，到旁邊的化妝間。這跟隔壁臥室的佈局差不多，只不過這裡擺放的都是化妝桌。
宋雨薇進去就坐在其中一個位置上吹頭髮，頭也不回地指揮道，“你們，給這幾個新人化妝。”
屋裡正在卷頭髮的女孩不似宋雨薇般霸道，她溫和道，“都過來吧。”
誰知她一回頭，又是一個熟人。
“陶靜？”
“宋曼？”
久別重逢，讓陶靜的眼眶瞬間溼潤了，“你們...你們也...”
蘇曼點了點頭。
此刻陶靜的心裡五味雜陳，為重逢高興，又為在這裡重逢悲傷。
蘇曼看了一圈，追問道，“小金呢？”
“小金她...”
“婆婆媽媽得做什麼！”
宋雨薇的大聲呵斥打斷了她們的敘舊，“都幾點了，還不收拾想死是不是！”
陶靜瞄了宋雨薇一眼，指揮著大家坐下，自有“前輩”們教這些新人如何收拾自己。
陶靜拉著蘇曼坐到了最角落的位置，一邊幫她梳頭一邊小聲道，“小金不在這，她被分到賭場了。”
“賭場？這裡還有賭場？”蘇曼有些訝異。
陶靜輕輕點了下頭，再開口聲音乾澀，“這裡，就是地獄！”
看著陶靜瘦得快沒了的臉，她在這受到的折磨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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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裡人多眼雜，陶靜也不敢說太多，草草丟下一句，“千萬別被東區的人盯上”，就去幫別的女孩了。
約莫一個小時後，穿著不及膝的真絲睡袍的蘇曼跟其他幾個女孩一齊坐上了擺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