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琨忽然兩眼放光,接著問道:“霍展堂,你既說你們二人並非好友,可你為什麼會與江曉峰在一起飲酒?這還無法說明你們是好友嗎?”
大家聽見尚琨這樣說,馬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霍展堂。
霍展堂跟江曉峰在一起喝酒,這還不算好友嗎?
霍展堂冷冰冰的笑著說道:“尚前輩,莫非我們二人一起飲酒,就必須是好友嗎?
我與江曉峰飲酒,是由於我之前許諾過他,如果他戰勝司馬陌,我便請他吃飯。
因為之前司馬陌在臺上對我百般侮辱,可江曉峰卻戰勝了他,幫我出了一口惡氣。即便我再怎麼厭惡江曉峰,也認為江曉峰值得敬佩。
因此,我才拿出好酒請他喝,哪裡不妥?”
霍展堂說起司馬陌之事,使得臺上的司馬策怒不可遏。
這狗東西,事到如今,仍舊在侮辱他的孫兒。
霍展堂淡定自若地講著,找不出一絲破綻,尚琨不知道如何反駁。
此時,賴三忽然說道:“霍展堂,你既與江曉峰仇怨頗深,可你為什麼要出面幫他作證呢?”
霍展堂注視著賴三,挺起胸,鄭重其事的說道:“賴前輩,我們身為江湖中人,向來正直,廖紳偷襲江曉峰,慘遭江曉峰殺害,這是我親眼看到的,所以我一定會講出實話。
要是你執意讓我住口,我倒認為,這樣做實在可恥。”
……
賴三聽見霍展堂這樣說,不由得羞紅了臉,冷冰冰地哼著,沒有多說。
這時,神樞老人說道:“各位都聽見了吧,雖說江曉峰殺死了廖紳,可由於廖紳襲擊在前,他被逼無奈才會防衛,因此才要了廖紳的命,此事不怪江曉峰。”
“我認為,把江曉峰放了,此事就這樣算了吧。”
“不可以。”
沒等神樞老人把話講完,廖熵馬上起身,冷冰冰的說道:“神樞盟主,我不服。”
“你為何不服?”
神樞老人黑著臉,望著廖熵問道。
廖熵冷冰冰的說道:“我弟弟慘死在江曉峰手下,可單憑霍展堂與王長老的話就能證明是他襲擊了江曉峰嗎?難道江曉峰一點罪過都沒有嗎?
如果他們在撒謊,那我弟弟就白白喪命了。
我弟弟在聯盟已經三年,歷經幾數十次戰爭,即便沒立下功,也付出過辛苦,莫非你們對這些都視若無睹嗎?
司馬盟主,聯盟當中我只佩服江盟主和你,請您一定要為我弟弟主持公道。”
司馬策面色陰沉地說道:“廖熵言之有理,我們不該只聽信霍展堂與王長老的話就斷定廖紳襲擊了江曉峰。
我認為,江曉峰比賽冠軍的資格應該被取消,而且要押入牢中,接著調查,直至此事查明,再另行商議。”
“我同意。”
賴三與尚琨馬上說著。
神樞老人聽見司馬策這樣說,不由得變了臉,要是取消了江曉峰的冠軍,還把江曉峰押入大牢,那這小子就失去了見江盟主和去神墟山的機會。
司馬策這老傢伙,實在太陰險了。
“老夥計,實在是胡鬧!霍展堂與王長老的證詞沒有一丁點漏洞,這還不足以說明江曉峰是無辜的嗎?”神樞老人冷冰冰的問道。
“呵,知人知面不知心,難道他倆就不會說謊嗎?單憑他倆的話就能斷定江曉峰無罪,那剛剛景恆說江曉峰殺死了廖紳,為什麼不能當真?”司馬策冷冰冰的笑著說道。
“你!!!”
神樞老人頓時語噎,他明白司馬策一心想置江曉峰於死地,即便無法致死也想讓他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