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爸,以後有的是時間喝酒,今天先到這裡吧。”江惠枝勸慰道。
江詩詩同樣勸慰著。
江曉峰明白,二外公年事已高,喝下這些酒,已經不少了,要是繼續喝下去,一定會出問題的,於是說道,“二外公,今天就到這裡吧。”
雖說江明德喜愛喝酒,可也明白適量的道理,於是拉著江曉峰的手,說,“曉峰,你母親去世得早,你受苦了,有空的話,跟二外公回去,看看你母親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江明德讓江曉峰和自己一起回媽媽的孃家,江曉峰點頭說,“好的,二外公,有空的話我一定去。”
“恩,你這孩子真不錯……”
江明德痴痴地念叨著,之後頭一歪,昏睡過去。
江曉峰察探了下他的脈搏,之後朝著旁邊擔心的江詩詩和江惠枝說,“二姨,二外公不過是喝多了,沒有大礙,先扶他進屋歇息吧。”
“恩,好的,曉峰,你力氣大一些,把二外公扶到臥室吧。”江惠枝說道。
“好的。”
江曉峰輕輕點頭,之後扶著江明德,走向臥室。
他把二外公扶到臥室,放在床上,之後蓋好毯子。
“曉峰,時候不早了,今天晚上,你就睡在這裡吧。”江惠枝說道。
江曉峰望著江惠枝關心的神情,不忍心回絕,於是說道,“恩,好,二姨。”
當天晚上,江曉峰便住在二姨家中。
……
“那組織派殺手前來,還請來了到過的川島大師出面,仍舊沒能要了江曉峰的命,說真的,江曉峰這傢伙,實在是命硬。”
許勇冷冰冰地笑著,對前方的男人說。
面前的男子,看上去40來歲,望著許勇的神情,帶著些許的玩弄。
他從許勇的話中,得到一個炸裂的資訊。
在泰王國對江曉峰進行刺殺的殺手,以及川島大師,都是“那組織”造成的。
至於具體是什麼組織,就不太清楚了。
許勇卻早就查到了這個資訊。
那名男子說道,“江曉峰並非命硬,是他有實力,要不是他有實力,根本不可能回國。”
許勇聽見他這樣說,面色有點複雜。
男人看見許勇變了臉色,不由得笑了起來,“許勇,你妒忌他,對不對?”
許勇攥緊雙拳,神情犀利地望著前方的男子。
男子看見許勇陰森森的神情,不由得說道,“看來我猜對了。”
許勇注視著面前的男人,眼神帶著狠戾。
男子仍舊面不改色,臨危不懼,卻依然帶著諷刺的笑。
許勇犀利的神情只維持了片刻,便恢復正常,“我不想再廢話了,你趕緊滾開。”
男子微笑的表情忽然變的嚴肅起來,“我還沒有講完,有件事老先生讓我轉告你。”
“大爺爺怎麼說?”
許勇趕緊問道。
“他說你以前對江曉峰各種針對,他不再追究,但接下來,你不僅不能欺負他,還得幫助他。”男人說道。
許勇聽到他的話,不由得面色陰沉,“你是說,大爺爺叫我幫助江曉峰?”
男人點了點頭。
許勇攥緊雙拳,心有不甘地說著,“我為何要幫助他?”
“因為他是家裡那一位的徒兒。”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