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這回徐安歌拿出來的證明比上次猜測要足得多,甚至還把孟鷹洗得白白的——你看,不正是他給我們提供的情報嗎?
徐安驥一邊吩咐人趕往蘇州,一邊忍不住打擊弟弟:“你說的證據還要孟鷹來提供一半,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對的。”
徐安歌深諳“大哥得順毛捋”這個道理,他一本正經道:“大哥不是讓人去查了嗎?這就說明大哥你也相信啊,你相信的東西怎麼會錯呢?”
徐安驥被他這番話說得還是軟了下來,表示還是等訊息回來再跟徐安歌廢話。
徐安歌終於把這件心事解決了,正打算乖乖回自己院子裡關禁閉,卻冷不丁聽到大哥又是一聲:“等等,我有話問你。”
“……”自從上次被大哥喊了一句等等,暴露出羲和劍的事之後,他就對大哥這種背後喊一聲的行為特別有陰影啊!徐安歌勉強笑了笑,轉過頭來問,“什麼事啊?”
徐安驥坐在高堂上,居高臨下地看他:“我不是不許孟鷹進來的嗎?你是怎麼見的孟鷹?”
徐安歌:“……”啊哦,就知道被喊住沒好事!
由於和孟鷹“暗度陳倉”這事被發現,徐安歌悲慘地又抗了一樣罰——抄書。
他最討厭的就是抄書!
還不如讓他練劍,練一天都比抄半個時辰要好……
“唉……”徐安歌趴在桌上蔫蔫地嘆了口氣。
“寧遠,墨汁沾到紙上了。”
嗯?徐安歌抬起眼皮瞟了瞟被自己壓著的紙,這才發現他趴下去的時候筆沒拿穩,竟然在紙上抹了一團墨汁!
“啊……”徐安歌低聲哀叫了一小聲,說話像飄了魂似的沒精神氣,“又要重寫一張了。”
孟鷹無奈道:“所以你為什麼要分神轉來轉去呢?要是專心寫,這些兩個時辰就能全部抄完了。”
徐安歌深吸一口氣,把那張毀了的紙撕掉,重新鋪了一張上去,沾沾墨水,提筆又寫:“我要是能麼靜下心,大哥就不會用這個罰我了!”
正是因為他靜不下心,討厭抄書,所以大哥才會故意用這個膈應他。
孟鷹:“……”好吧,該。
徐安歌專注了沒多久,就又開始走神,他出聲騷擾孟鷹:“你等我把這幾張抄完,請你吃好吃的。”
孟鷹偷偷溜進來的事雖然讓大哥又罰了他,不過事情一暴露,孟鷹終於能光明正大從正門進來了。大哥原話如下:“既然這麼無聊要人陪,那你就幹脆讓孟鷹從門進好了,他進來一次,你給我抄一次書。”
正因為這個機會來得不容易,所以徐安歌就總存著一種自己不能吃虧,要跟孟鷹多說說話,多相處才值得的心思。
徐安歌手上寫著,心思卻不在書本上,他說的東西不著邊際:“半下午會有小販經過我這兒這牆邊,他是趕去賣桂花糕的,我吃過,他做的可香了。”
經過這邊的牆?
孟鷹聽他說這話,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兒又不是魚鱗井邊的平民百姓的住所,就算沒有專門的衛兵守著,普通百姓也都不會隨意踏進這塊,又何來小販?
“因為這是我吩咐的啊。”徐安歌沒等孟鷹把疑問說出口,一回頭看他這臉色就會了意,“我偷偷讓戌六幫我去叫的,特地加了錢。”
孟鷹頓時沒話說了。他悄悄看了一眼徐安歌,想不通他究竟為什麼這麼大費周章,難不成那桂花糕真的好吃到這種地步。
徐安歌寫字的手卻是慢慢停了下來,他想到了前幾天的夢。
那個夢其實主要是自己和孟鷹談的一次墨樞門和邵陽教的合作,他聽不懂的公事居多,可他記住得竟然是夢一開頭的那個場景——他們拋開下屬出來溜達,在湖邊意外相遇之後,刻意繞路去吃了一家中年夫婦做的桂花糕。
那婦人面相蒼老,她丈夫也白了一半的頭發,兩人的攤子就在家門口,連店面都沒有,顯然家境並不好,幸好桂花糕做得好吃,所以生活也不至於太寒酸。
那大概不是兩人第一次來這家店了,因為婦人看到他們後仔細辨認了一會兒,還真認了出來:“兩位恩公!”
她丈夫緊跟在她後頭,聽她所言,抬頭一瞧,也認出來了,熱情地招呼兩人上前。
據他倆所說,夢裡的徐安歌和孟鷹曾在年少時來過江陵,那時候兩人還要好著,徐家也仍然是蘇州有名有姓的人家。
兩人主要是徐安歌)在好奇心趨勢下去逛了青樓,無意見到了一個樓裡的姑娘同龜公在月下相會,那會兒正被鴇母訓斥責罰。多虧徐安歌他們路過,興之所至就掏錢贖買下了兩人,幫了他們一把,這對苦命鴛鴦那時就把他倆當做恩人來看了。
龜公自己有手藝,自己就有在做桂花糕補貼生活,所以和那名女子定下來之後,就在湖邊開了一家小攤子。他們開業第一天就給徐安歌他們送了一盒的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