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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邵哥在顧清池的跟前站定,狠狠地嘬了一口香煙,將剩下的半截往地上一扔,並沒有碾滅。
顧清池擰了擰眉毛,剛想問明對方來意,光頭就將嘴裡的一口煙吹在了顧清池臉上。
顧清池毫無防備地被嗆了一口,後退半步,猛烈地咳嗽了兩聲,抬手揮散掉了眼前的煙霧。
很明顯,這光頭是故意挑事,但顧清池真的記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惹到過這光頭。
光頭先他一步開口,“還記得我嗎?”
顧清池眉頭微蹙搖了搖頭,沒說話,又後退了小半步,光頭身上的酒氣和煙味燻得他都快吐了。
“連我們邵哥都不認識。”光頭身後一個黑衣男語氣裡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彷彿下一句就要蹦出來,你這是找死。
光頭眯縫眼睛,冷哼一聲,擼起了毛衣的袖子,“想起來了嗎?”
顧清池的眼神先是掃到了一條青龍,從這條龍可以看出來,這光頭曾經是個瘦子,粗壯的胳膊把細長青龍從平面撐成了立體。
青龍肚皮的位置有一條四五公分長傷疤,顏色較淺,估計當時傷得也不重,粗看不是很明顯,但就是這條淺淺的疤痕,令顧清池瞳孔一怔,瞬間想起了這號人物。
因為這條疤,就是他親手給劃出來的。
那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當時斜眼要送外賣,半道上爆了胎,讓他幫忙送外賣。
這二貨當時還不是光頭,因為一些口角兩人就動了手,顧清池起初就想教訓一下他,讓他嘴巴放尊重些,扭打間兩人臉上都掛了彩。
結果這光頭不服氣就抽出了身上的一把折疊刀,上來就往顧清池肚子上捅,顧清池握住他的胳膊反手向外奪過刀子。
和光頭爭搶間就劃傷了他的胳膊,顧清池本想跟他理論理論賠錢了事,但浴室裡頭忽然沖出來兩兇神惡煞的男人。
他意識到這事兒不好解決,拔腿就跑了。
顧清池都沒想到事情過了這麼久,這人居然還能認出他來。
長得出眾就是這點不好。
這原本是一件小事,可能是因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為要在幾個小弟面前耍耍威風,很明顯的,光頭要報複。
顧清池不想惹事,想直接裝不認識跑了算了,但光頭身形一晃,攔住了他的去路,“怎麼著?現在知道害怕了?”
顧清池嚼碎了嘴裡的薄荷糖,盯著光頭身後的那排人。
別的倒沒什麼,他就怕一會真動手打起來自己被薄荷糖給嗆死。
說實在的,光頭身後好幾個喝大發的,眼神飄忽,連站都站不穩,踹一腳估計能躺地上打鼾,壓根就沒什麼戰鬥力。
粗略估計了一下,能動動手的估計也就前邊兒四個眼神還沒有徹底渙散的。
身材體型都跟光頭一掛的,肚子是全身上下最立體的部位。
雖然胖,但顧清池跟光頭交過手,知道他力氣不小,如果真打起來,他也未必能占上風,況且這光頭還會使陰招。
“怕死了。”顧清池環視一圈,發現大廳並沒有監控,看在薄荷糖的份上,顧清池不想讓店員為難,主動提議說要到外頭解決。
“外頭風大,就在裡邊兒解決吧,”光頭一腳踢翻了身側的一個椅子,臉上的橫肉抖了一下,“我就想在你小臉上也劃拉上這麼一刀,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你做夢吧。”顧清池抄起身側的圓桌往光頭身上甩去,咬緊牙關奮力一推,連同光頭身後的一排人都倒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