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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池偶爾靠近宋彧的時候,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但每次想仔細聞聞看是什麼味道的時候,就又消失了,這種似有若無的感覺還挺撓心的。
這會他又聞到了那股很熟悉的味道,有點像檸檬又有點像柚子,但又好像都不對。
醫生是什麼時候拔掉針管的他都沒感覺到,只聽見一聲“按好”,接著宋彧的身子就動了一下。
“眼淚鼻涕什麼的別蹭我衣服上啊。”宋彧搓了搓顧清池的後腦勺,另外一隻手替他按著棉花。
“我又沒哭。”顧清池笑了,松開宋彧的衣服,伸手按住了自己胳膊上的那團小棉花。
“那太可惜了,我還想把你這蠢樣子錄下來的,回頭放給你那幫狐朋狗友看看,平日裡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老大,居然怕打針!”宋彧笑著說。
“其實我也不是怕打針,紮進來的那一瞬間其實並不算疼,就是擦完碘酒等待針頭紮進來的那幾秒鐘,太恐怖了。”顧清池堅持不懈地挽回自尊。
“得得得,別解釋了,”宋彧抬頭往四周的牆角掃了一眼,“這兒有沒有監控啊,給回放一下剛才那個精彩的瞬間。”
醫生聽完笑了起來,“沒事,下回我給你倒數,讓你能有個心理準備。”
“沒下回了,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碰狗了。”顧清池說。
“下回就是大後天,狂犬疫苗要打5針的,下週再過來戳第三針……”醫生把病歷卡遞給顧清池,“具體的日期這上邊兒有。”
“不會吧!?”顧清池瞪圓了眼睛,“為什麼啊!就不能一次性射完嗎!意思我還要被戳四下!?”
宋彧扶著椅背,看到顧清池震驚呆滯的表情口水都快要笑出來了。
“你能把五天的飯都並在一天吃嗎?”醫生用最通俗的方式解釋道。
顧清池這會真挺想哭的了。
兩秒鐘後,路過診室的小護士聽見裡頭傳出了一聲哀嘆。
走出醫院的大樓,宋彧把手裡的外套遞給顧清池,“你本來晚飯想吃什麼?”
顧清池接過外套,把棉花球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隨便吃點兒唄,快餐面條什麼的。”
“要不咱們一起去吃火鍋吧,還能發發汗,說不定吃完你燒就退了。”宋彧跟他並排走著。
“是你自己想吃吧,還找那麼多理由。”顧清池說。
“那怎麼著!你吃不吃啊!?”宋彧拉高了嗓門。
“吃吃吃吃吃。”顧清池立馬點頭如搗蒜。
“你們這兒附近有什麼好吃的火鍋店麼?”宋彧問。
“我不怎麼外邊兒吃火鍋,一般都是先去菜場買點菜和料,然後在家裡自己搗鼓。”顧清池說。
“真麻煩啊,吃之前還得準備,吃完還得收拾。”宋彧說。
“在家吃比較放得開,你不知道,斜眼油頭他們喝多了就跟精神病院裡逃出來的似的,有回在外頭吃著呢,我去上了個廁所,回頭看見他兩跟人打起來了。”顧清池說。
“為什麼啊?”宋彧有些吃驚。
“喝大發了還哪來為什麼,踩了他鞋帶都得把你懟地上去。”顧清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