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拿到海選賽的第一名?，就?會獲得很高的關注度。”這都?是沈煜從各種平臺上那些第一身上找到的規律。“可我害怕，我怕我的海選賽第一會被爆出來?是你內定的。”
“我沒內定，別胡說。”季澤吻了吻他的鼻子，“是你自己考出來?的。”
“我都?把?評委打?了……”
他現在才後知後覺那有多驚險，如果不是有靠山，業內應該沒人再敢用?自己。
“一旦被曝光，他們才不會管那到底是不是我自己考來?的，只要和資本沾邊，他們就?要說是靠你。”
“靠我不好?嗎？”
沈煜誠實的搖頭，“不好?，我想靠自己。”
“有靠山還?不靠，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巴不得有個靠山傍身呢。”
“可我受到的教育裡，靠靠山起家，這是不對的，只有靠自己拿到的成功才算成功。”
季澤嘆了口氣，“意思就?是靠我成功不行，就?非得自己累死累活受盡屈辱鞍前馬後拿到的第一才覺得安心唄。明明擁有一鳴驚人的才華，就?一定得浪費大好?青春，埋頭吃一些不明所以的苦，等七老八十拿到現在就?能拿到的獎，站在頒獎臺上熱淚盈眶自己苦盡甘來?？”
沈煜：“……”好?像有哪裡不對？
他欲要辯駁，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雙方在季澤一口氣的長詞後進入不知所謂的僵持。彼此都?倔強的不認可對方的“成功觀”。
最後的最後因為十二點到了可以查分這件小事才得以緩和。
“第一！”
這是他們早就?知道的，沈煜卻還?是心裡打?鼓。面?對這樣的一個第一，他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怎麼不高興，第一還?不高興。海選賽的剪輯影片下午就?要播出了，你到時候看看你跳的就?知道了，真的高出同行一大截！”
沈煜還?是悶悶不樂。
季澤心頭湧上一絲火氣，他為沈煜總是這樣不加掩飾的排斥自己的幫助而感到不滿，更甚至這次他根本就?沒幫助。
他把?發小的老婆打?進了醫院，難道還?能指望發小幫他？
“雁安，看著我。”
沈煜不聽他的話。
他抬手掐住oega的下巴，強硬的抬起來?。
“我說一句，你念一句。”
沈煜望著他，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季澤忍了他的態度。
“和我說，我是第一。”
沈煜：“……”
“不說嗎？我訂的鞭子到了。”
季澤的臉色沉下去，話音剛落，不待沈煜反應就?要起身。嚇得oega連忙抱住他的脖子。
“我是第一。”
季澤讓沈煜兩條腿環住他的腰，抱著他站起身，從書櫃最上層拿出個很長的盒子。
重新坐回書桌前，季澤抬了抬下巴。
“把?它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