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臉疼……”
沈煜現在心情很好,大手一揮。左手攬住他的肩,右手挑起他的臉,撅嘴往他捱了打的半邊臉上吹氣。
“吹吹就好了,吹吹就不?痛了。”
這是沈煜很小的時候練舞受傷時媽媽安慰他說的話。
季澤眨巴著眼睛,讓沈煜呼氣吹了一會,貪心不?足的開始不?滿於此。
手臂狀似不?經意,勾上oega勁瘦的腰肢。心裡數了幾秒,胡作非為?的手指摸到沈煜的褲帶,泥鰍似的一下就鑽了進去?。
沈煜無?語,不?往他臉上吹氣了,笑容也沒了,眼神變得犀利,盯著季澤閉緊眼睛揚著笑容的臉。
要不?是沈煜腰一下不?是個?癱瘓,知?道有東西在摸自己。單看季澤那張臉,哪能想到他正幹什麼齷齪事。
“拿出來。”
季澤心虛的睜開一隻眼睛偷瞄他。
“你?再裝沒聽見??”
季澤頭鐵的移開視線,餘光瞟見?沈煜的利掌又蓄勢待發了,他這才識時務的灰溜溜地收回手,兩隻眼睛這下全睜開了,身體站得筆直,低頭瞅著地面。
聲音小如?蚊蚋:“我?就摸摸。”
“你?那是往哪摸呢?那是什麼好地兒嗎?”
季澤老實地答:“是,那是好地。”
沈煜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他懶得理他,抬腳就往屋子走,季澤跟在他身後。一進家門,身後火熱的身影將他壓在牆上。
“老婆,我臉疼。”
“臉疼你?蹭我?也沒用,家裡有消腫的藥膏,我去給你找。”沈煜撲騰著想從季澤和牆之間的夾縫裡鑽出來,季澤抓著他的後脖領不?放,黏糊糊的又貼了上來。
他語氣膩膩歪歪的說:“我想做……”
沈煜就知?道他沒憋好屁,他別扭的停止掙動,想了一會,在季澤按耐不?住犬牙又叼住他的阻隔貼試圖撕下來那一刻,他推開了季澤。
季澤裝出吃驚和委屈,“你?……為?什麼不?讓……”
實則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以他對?沈煜的瞭解,這oega極度好面子,骨子裡還藏著不?易察覺的古板,很明顯的表現出來,比如?做i不?願意在白天,非得等天烏漆嘛黑才行;也不?願意在除臥室之?外的地方,好幾次都是季澤拿東西誘惑著才肯和他有一次,彷彿在他的世界裡,臥室之?外的所有地方都是大馬路一樣。
“我?……這還是白天,白日宣淫,這樣不?好。”
季澤憋不?住笑了。
“那晚上就能做了?”
沈煜忽然反問:“你?晚上願意不?做?”
季澤誠懇的搖頭,“我?一點不?願意。”
沈煜便聳了聳肩,以為?季澤這就算是同意了晚上再做,起身到客廳的抽屜裡掏出一管藥膏。
“來,我?給你?上藥。”
以往都是季澤給沈煜上藥,現在乍然身份倒轉,季澤還有些不?習慣。他抓抓頭發走過去?,其實臉上的傷不?塗藥膏也沒關系,他以前挨沈煜那麼多揍,最厲害的時候都進醫院了,沒塗什麼勞什子藥膏這種小傷也全好了。並且他一會公司有個?會,藥膏需要厚塗才有效,一時半會也吸收不?了,所以他對?沈煜要給自己塗藥膏這個?行為?有些抗拒。
他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看沈煜擠了點藥膏到手上,在掌心融化搓熱,隨後向他伸出手,跟揉麵團一樣,他的兩隻手在他那半塊臉上瘋狂揉動。
季澤抿唇忍了忍,低頭間注意到那藥膏的包裝。
“等等,這不?是塗……”
這是特效藥的包裝,是給事後oega的紅腫患處快速消腫的。
“我?怎麼記得這藥膏除了那裡,剩下哪裡都不?能塗?”
沈煜憋著笑,一本正經道:“哪有那麼多講究,說明書上那麼一說,真用在別處也不?會死人。”
季澤自小錦衣玉食,被這樣對?待還頗為?不?滿,但轉念一想,沈煜用,他能用這藥膏塗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