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天的說話方式冒犯到您了嗎?還是因為被我說中了,所以不願意再來了呢?”
沈煜緊緊抿著嘴唇,唇色都逐漸發白,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原因確實是如他說的那樣,
“雁先生,您是來做心理諮詢的,如果您對一段真實的語言表達十分排斥的話,我想我下次可以換成比較委婉的答案。並且,您前期定金加上諮詢費用一共交了十萬元,目前還有剩餘,把錢用光也不遲。”
諮詢對沈煜是有用的,他的情緒已然沒了前幾天那樣的暴躁,並且在左曾雲不拐彎抹角的挑明疏導下,沈煜對待和季澤的關系得以坦然。他不排斥心理諮詢,在他心裡,他更排斥他的諮詢師左曾雲。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幾句話幾個問題,就能從他的反應結合自己的觀察推敲出一個差不多的答案。
若是要他再問下去,自己的秘密估計要不保。
電話那邊,左曾雲似乎知道沈煜在想什麼,輕笑著說:“雁先生,我可以感覺到,你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我是你的私人心理諮詢師,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會洩露你的秘密。所以你不妨多給予我一點信任,相信我可以做你那些秘密的安全箱。”
話雖是這樣說,沈煜思慮將就,讓步去把諮詢完成,可底線是不同他面談。左曾雲的目光掃視他的時候很像是x光,看他一眼似乎連內髒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他的每個問題自己都要謹慎的不能再謹慎的去回答。沈煜是個矛盾體,他期待諮詢師能瞭解他給予他建議,又害怕被看穿,每一步都把自己包裹的緊緊的。
他原世界的心理醫生給沈煜的備注是“矯情又愛瞎狡猾的狐貍”,形容詞形象的緊。
現在,這只狐貍又開始瞎狡猾了,他不肯向左曾雲實話實說自己沒膽子和他面對面聊,這樣沒男人氣概。他只好說:“最近忙沒有空,諮詢的話以電話的方式可以嗎?”
“這當然可以,我們可以影片,方便快捷的資訊網路可以讓我們的生活十分便捷。”左曾雲道。
影片?這可不行,一想到那邊的心理醫生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自己什麼小心思都會被看穿,沈煜就只想盯著自己的鞋尖。
他只好再改變措辭,語言組織了好幾遍,說出的話也不太近沈煜自己的意:“家裡的人不太同意……”
左曾雲:“是您的那個床伴?他阻止您?他對您進行了囚禁嗎?這是違法的,如果他強迫你,你可以報警或者向我求助。”
沈煜失笑:“您真是……太正直了……”正直的沈煜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最後只好說:“我這裡只能接受電話諮詢,可以嗎?”
左曾雲沒有猶豫,他已經預料到這是沈煜最後的答案了。於是他欣然同意:“好,那等您什麼時候方便,您隨時可以來醫院找我。我們的電話諮詢就定在每個星期的今天,你提前和我預約諮詢時間或者固定時間,我們保持聯絡。”
掛了電話,沈煜不自覺鬆了口氣。和左曾雲電話的時候,他甚至有時候會忘記呼吸。
這邊沒了說話動靜,季澤從書房裡探出頭。
沈煜轉身看見他,立刻感覺到親切萬分。
“季澤,其實人沒什麼心眼也挺好。”
季澤正低頭看時間準備拉沈煜洞房,忽而聽見沈煜莫名其妙的話。
“心眼這東西人人都有,但沒人會對自己的心肝用。”季澤迅速把沈煜抱起來,沈煜掙紮不過,就張嘴咬季澤的臉,牙印一個接著一個。
“我今天晚上沒練舞呢!”
季澤親親他,“你去床上跳,你在我身上跳都行。”
沈煜無語的想踩死他。
進了屋,季澤把沈煜放到床上。自己從手提箱裡拿了一件紅色的jk裙。
他脫掉西褲,長腿光裸的套上那條比大腿根長一點的短裙。
“好看嗎?”
沈煜默不作聲的看了半晌,純男性apha穿這種短裙,一點都沒有女性的那種柔美。但看久了還覺得挺和諧,違和感演變成色情。
沈煜點評:“你得把配得上衣再穿上,還有就是……把你的腿毛剪一剪。”
季澤聽勸的套上了那叫白色襯衣,費勁巴力剛繫上的扣子,沒堅持幾秒就被季澤鼓脹的胸肌撐破。
沈煜:“你沒有一點女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