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師兄等他消化完,繼續說道:“那位少年我們當時看著貌似和沈師兄關系不一般,而沈師兄也承認了和那少年關系特殊。”
錢多多:“?”
怎麼回事?他怎麼已經聽不懂了?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雖然今天他上山好像覺得黎少俠不想看到自己,但是這層意思,好像平日裡沒看出來啊。
呂師兄繼續說:“沈師兄後來說,他對那位少年虧欠良多,只能將其安置在煉器峰上,還望我們不要將此事說出去,我們當時是口風很緊。”
他看著錢多多,一副我拿你當兄弟的表情:“不過小兄弟你既然是沈師兄的朋友,相比就不用擔心這些了。”
錢多多嘴巴好似被黏住了,一言不發。
他很想說什麼。
但他現在能說什麼?
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啊。怎麼會是這樣?
錢多多再仔細想想在煉器峰這幾天,沈兄和那位黎少俠的相處,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覺得,和這師兄說得真的好像啊。
雖然上山沒幾天,沈兄總是有各種事情要忙,那位黎少俠也是,經常看不到人,飯點也是。
每次自己和沈兄師弟師妹吃飯的時候,都疑心那位黎少俠不需要吃飯。
但是他路過煉器峰的打鐵房,和王五說起此事,人家卻是一副這你就不懂了的表情,並表示:“沈兄回來的時候,黎少俠會去吃飯的。”
結果後面有一次黎少俠的確來了,沈兄剛好那天下廚。
那頓飯做的美味,錢多多吃得卻不太美好。
因為他總覺得似乎有什麼目光停在了自己身上,奈何不敢到處亂看而無法追溯源頭。
今天上山找沈兄,也是收到了黎少俠不太好的臉色。
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他依稀記得,自己還在山腳往上看的時候,兩個人影只有模糊的顏色。
當時那兩抹模糊的顏色好像是貼在一起的,結果自己走上前去就……
錢多多明白了。
徹底的明白了。
難怪黎少俠對自己面色不好,自己居然打擾了他們好事。
錢多多居然有些感動的熱淚盈眶。
欠他良多,需要補償是什麼感天動地兄弟情嗚嗚嗚。
雖然比較少見,但是他相信沈兄,一定不會看錯人!
於是他再次看向呂師兄的時候,面上已經覆蓋了和他們一樣的笑容,心中有著同樣的想法。
錢多多:“感謝各位告知於我,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沈兄了吧。”
呂師兄笑容亦然:“是的,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去外面玩耍一番。”
錢多多掏出自己老爹給自己辦的修真界商行通行證,該證整體漆黑,有著十分神秘的氣息,和錢多多的形象多有不符。
錢多多:“榮幸之至,今日的消費,我來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