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們武力值沒得說,總比他們三去靠譜。
黎塵晃了晃手上鎖鏈,說:“我還有的選嗎?”
這……
沈見碌心中為黎塵的忍耐度舉大旗,一路來這麼多憋屈事居然都能忍住不發作還坦然接受。
日後有機會,他一定好好報答!
江清月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無聲嗤笑一聲。
“你確定是這嗎?”
“我也不知道啊,就說在河邊,靦南鎮不就這一條河嗎?”
“你也知道是一條河啊!這麼長,誰知道哪個岸?”
沈見碌四人一路走一路看,還要注意隱藏自己。
但是街道上沒有什麼行人,某種程度上來說不需要避。
但也正因為這種空無一人的詭異,他們在其間四處奔走顯得更加明顯和突兀。
季潯為緩解氣氛抽空問道:“話說沈兄,你既然已經去鎮西拿到了法器,為什麼今天晚上不先去找鐘君呢?”
按理說時間也夠的。
江清月也抬頭看向沈見碌。
沈見碌食指敲著下巴:“他有很多東西都沒有告訴我,而且很明顯,在鐘府他的勢力還沒有鐘管家多,所以我們還是得佔據主動權,盡量把東西交付往後延。”
畢竟,誰也不知道祭祖大典那一天會發生什麼。
當然,沈見碌也不會覺得自述已經輪回過這個事件無數次的鐘君會被他這一點小聰明影響到,但他還是要給自己加籌碼。
這次去見鐘夫人說的人,也是其中的一環。
百年前先祖和劍尊立下的契約到底是什麼?
真的只是簡單的護佑這一族遠離塵世,不問世事嗎?
鐘府現在都隱隱分為四派,鐘君和神樹的阻止大典開始,鐘管家對老爺的擁護以及對他們外來者的打擊,鐘大公子目前好像屬於不做表態,鐘夫人,則說自己和他們的目標一樣。
一群群的,真是煩人。
季潯突然出聲:“你們看那邊,是不是來等我們的?”
沈見碌聞聲抬頭,幾人看去,遠處河岸停泊著一艘小船。
看那熟悉的鬥笠,沈見碌心情複雜。
季潯也是,不知該不該上前。
只有處於事故之外的黎塵開口:“你們怎麼不動?”
沈見碌和季潯對望一眼,相互推脫。
“我現在不是和你被鎖嗎?不方便過去。”
“之前就是我上山找鐘大公子,怎麼這次還是我?”
眼見江清月變了臉色,擼起袖子準備上前,兩人又覺得臉上掛不住,相互推搡前進。
黎塵徹徹底底站不住了:“實在不行我來!”
就等他這一句話,兩個人眼巴巴地看著他。
黎塵冷哼一聲,大跨步走過去,同時手中用力一帶。
沈見碌一時不察沒反應過來,直接被帶得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