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潯呵呵冷笑:“你還口出狂言呢想要法器!”
江清月:“……”
她們的大師兄這麼靠譜,為什麼會認識季潯這麼不靠譜的人?
這種方式的爭吵有什麼意義?
沈見碌卻突然嘆息一聲:“罷了罷了,這件法器就給段道友吧!”
葉池和董爍暉同時:“不可!”
段海潮一愣。
江清月更加不解了,他們的大師兄,為什麼突然又?
只見季潯突然暴起:“你什麼意思,說好我們一人一半,你現在要把法器直接讓出去?”
沈見碌望天:“我覺得我實在是和這件法器無緣,也許送給段道友,才是它最好的歸宿。而且,”
他撫摸著法器鏡面,道:“段道友他們才是先來的人,修真者講究緣法,我又怎麼能強求呢?”
季潯一臉痛苦,淚流於河:“不行,錯過了這次,我還要多久才能有法器。”
他劈手就要奪。
沈見碌驚呼:“啊,法器!”
法器脫手而出,掉進了湖裡,水珠飛濺。
季潯哀嚎一聲,直接潛入。
段海潮大叫不好,帶著幾名弟子一同跳湖。
撲通撲通。
就像是在下餃子。
勢必要趕在季潯前面把法器拿到。
那邊季潯還在笑:“哈哈哈哈我浪裡白條豈是浪得虛名啊呸,嗆死我了。”
江清月嘴角抽動,她從來沒有一天,像今天一樣難以控制表情。
渚舟喃喃道:“這就是劍尊的弟子嗎?還好我沒去。”
江清月看破一切:“他以前倒也不是這樣……”
渚舟:“?”
江清月:“我們的大師兄,真的有點東西在身上的。”
每次的事態,都能朝著難以預料的方向策馬奔騰。
此刻湖裡水波沖天,季潯和那群人打的部分不敵我,一群劍修在這湖裡展開了鴨泳競技模式。
沈見碌安然地站在那一葦芭蕉葉上,笑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