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總!”墨濃下意識打個招呼,卻突然發覺自己又沒幹虧心事兒,沒必要心虛。
於是就將她跟葉開的通話挑重要的說了說,然後總結道,“葉開是個有擔當的人,他早就醞釀調動崗位,所以就把自己的按摩手法全都教給了蘇柔。
蘇柔跟葉開相比,也只是火候差些,比如頸椎病這樣慢性病按摩,要多按摩幾次才能見效,不會像葉開那樣立竿見影。”
凌暮雪總算放了點兒心——否則一大波客人靠近,按摩師卻跑路了,這特麼情何以堪呀!
她鐵青著臉淡淡說道,“這也不是壞事兒,見效慢,療程長,反而能刺激會員消費。”
墨濃又說道,“葉開已經答應打電話給張總解釋,我想這些誤會說清楚,應該不會耽誤彼此的合作。”
凌暮雪仍舊是臉色鐵青,淡淡的哼了一聲,但願吧。”
然後轉身就走,返回了自己辦公室。
墨濃臉色微黑,一種女性的直覺讓她感覺凌暮雪對葉開有著非常深的怨念,那是一種恨不得將之撕碎的怨念。
但是她跟葉開貌似都不認識,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仇恨從哪來呀?嗯,一定是因為葉開毆打上司的事兒。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敢於毆打上司都是員工都是最令人頭疼的。
這一刻,墨濃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葉開改掉暴力傾向得臭毛病。
凌暮雪回到辦公室,手機就響了。
電話那邊傳來張博倫的聲音。
“我剛跟葉先生透過電話,他跟我解釋了調動崗位的事。”
張博倫開門見山,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一個正常人放著高薪按摩師不做,高高興興地去當保安——你覺得我會白痴到相信這種事情嗎?凌暮雪,我很懷疑葉先生是受了你的威脅才打這通電話的。
這樣吧,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下個週末,你帶著葉先生來我酒店。我要親自聽葉先生對我解釋——如果讓我發現葉先生有半點兒不情願的地方,凌暮雪,你就做到頭了!”
凌暮雪強擠出一絲笑意,笑著說道,“好,就按張總說的,下週日,星輝酒店,不見不散。”
張博倫冷哼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咔嚓!
凌暮雪直接將手中的電話給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