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從休止閣內又竄出一個人影,這一次四人都看清了,是衛雲祺,那剛剛那人就是沈斯年咯?除了追他以外,衛雲祺也沒跟誰玩的好了。
衛雲祺微微喘著粗氣,周圍已經沒了沈斯年的身影,不由得暗暗嘆息一聲停下腳步,轉頭的時候,正好跟榕樹下的四人對視上了。
肖暄看到他複雜的臉色,心裡猜測道:難道是鎮國公府出什麼事了?沈斯年忽然這麼著急......
不知怎麼的,肖暄忽然想起了上次沈斯年與她說過他母親時日無多的話,該不會是......
衛雲祺知道肖暄和沈斯年之間有一點微妙的關係,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上前與他們說話,而是轉身回了休止閣內。
司馬府內。
自從雲姨娘被關在祠堂內肖茂心裡對肖暄的怨氣就升了幾個度,他不過是扭傷,早就痊癒了,現在也不過是做做姿態圓了雲姨娘得謊。
這幾日他那個不學無術的舅舅又找他要錢,現在府裡上下都被蔣老太太管著,所以雲文山就偷偷給了往府裡送菜的小廝一點錢,讓那小廝把訊息帶給他。
想到這,肖茂又是氣的不行,眼珠子轉了一圈,肖茂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劃出一個冰冷的弧度,拿出紙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
反正他對這個舅舅也沒什麼好感,倒不如......讓他們狗咬狗去。
連著幾日的好天氣,今日卻下起了小雨。
一早起床肖暄就打了個噴嚏,感覺喉嚨有些嘶啞,穿衣的時候,往裡面加了一件深衣。
月事還沒過,肖暄倒沒有體會過其他女性生理痛的感覺,只是覺得一天要換好幾次月事布實在有些麻煩,好在晚上就可以回府了,明日休沐。
上課的時候,胡博士因為對肖暄抱著很大期望,連著問了幾個問題肖暄都答不上,心裡不禁又失望起來。
本以為肖暄是個可造之材,沒想到還是跟以前一樣膚淺末學。
肖喧心裡想著讓淺露去找鋪面的事至今遲遲未果,不如趁著休沐和她一起去外面找一找,畢竟這件事一定要在她離開長安前敲定。
下午下學後,蘇衍本想讓他們一起出來聚聚,蕭然和蕭佑梧都用要在家學習的藉口拒絕了。
肖暄看了他半響,忽然一拍後腦勺笑了出來,她真是犯了傻,想在長安內買酒樓的話問蘇衍不就容易多了?
商量好了時間,肖暄讓蘇衍明日下午來司馬府。
回到府裡的時候,已經酉時四刻了,用了晚膳,肖暄聽李嬤嬤講講府裡最近發生的事。
“最近吧,好像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就是淺露那丫頭這幾日看起來情緒有些低落,許是公子吩咐的事......”李嬤嬤看起來有些欲言又止,雖然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淺露印象不錯,可她還是覺得公子放權給淺露的舉動不妥。
“明日我與她一起去找鋪面,嬤嬤放心吧,實在不放心平日就多找淺露“談談心”。”肖暄拍拍李嬤嬤的手,不禁莞爾一笑。
第二天一早,肖暄早早便起床了,與蔣老太太請安了之後就回了書房把淺露叫來。
淺露被李嬤嬤叫來的時候,心裡有些忐忑又有些愧疚。
畢竟公子對她這麼好,給她月例還安頓好了弟弟讓她沒有後顧之憂,可是公子吩咐的事她卻拖了這麼久。
她大大小小的跑了不下五十家酒樓大小的鋪面,只是長安內的鋪面實在很少有人願意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