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那?段時間大姐念書不在家，妹妹還沒有出生?，父母很忙，把我留在家裡。”
“不是保姆，是親戚照顧我。”
“她……”
虞徹埋在岑觀肩窩，餘光能瞥見?岑觀直播的工作臺，這讓他?更安心?了，“不太管我。”
“你?不會從那時候開始吃罐頭吧？”
“那?還能吃到現在？”
岑觀想了想，“不應該看到罐頭就想吐嗎？”
虞徹搖頭?，“不是。”
“她只做她喜歡吃的。”
他?的陳述聽?不出情緒，似乎不知道怎麼形容，又喊了聲小觀，像是小朋友撒嬌。
岑觀心?軟趴趴的，腦中閃過社會新聞，也有照顧小孩的保姆貪錢，讓小孩吃剩菜剩飯的。
或許虞徹就經?歷過，就算是父母託親戚照顧，也不太上心?，變成小孩挑食。
“後來呢？”
“家裡渡過難關，就好了。”
“但你?還是隻愛吃罐頭?？”岑觀微微轉身，趴在虞徹懷裡問。
“也不是隻吃罐頭?，”虞徹摸了摸岑觀柔軟的頭?發，“你?第一次直播，邊角就有豆豉鯪魚。”
虞徹的愛好很小眾，很難想象他?優渥的家境還需要吃廉價的罐頭?生?活。
岑觀卻覺得他?雖然不愛說話，也迴避人群，卻總能注意到細節。
“我都忘了。”
岑觀想了想，“我不像你?頓頓要吃，那?是回老家外婆塞給我的。”
“回來做菜用輔料，豆豉鯪魚的味道很下飯，桂桂很喜歡空盒子，偶爾會給它做玩具。”
“我家裡也有很多空罐頭?，桂桂會喜歡嗎？”
過了一會，虞徹低頭?看，正好對上岑觀的眼神。
“怎麼不說話？”
岑觀膝蓋頂了頂他?的腿，“桂桂就在一邊，你?問問他?。”
虞徹和他?對視了一會，才意識到他?想說什麼，“小觀會喜歡嗎？”
“真要我現在搬過去？”
提起這事岑觀就想起沙齊那?句「我終於可以?搬走了」.
“沙齊居然和組長……忘了不能……”
“我知道。”
“還是金組長告訴我你?住這裡。”
他?們彼此對視，岑觀吐出一口氣，抱住虞徹，“小馬太不夠意思了。”
“很夠意思，”虞徹說，“他?也希望小觀和我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