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人回答了問題,或者停頓時間太長,”岑觀看了眼在座同事的讀秒,“五秒停頓就要接受懲罰了。”
有人回答了,在現場的起鬨下喝了一瓶酒。
之前小組團建不過是吃個飯,作為實習生的岑觀憧憬的是去國外團建,這樣的規模,他很無奈,“總監你好像不喜歡熱鬧,真的可以接受嗎?”
虞徹看著他點頭。
岑觀眼前忽然浮現出剛才沙齊說的那句:他是為了你。
為了我嗎?
“快快快問虞總監那個問題!”
這樣的遊戲比拼的是記憶力,一句話傳錯也算失敗。
金詡哭笑不得地傳了問題:“最近一次接吻是什麼時候?”
他不覺得虞徹會回答,這種問題太私人了。
沒想到虞徹說:“從沒親過。”
全場寂靜,隨後還有人笑出豬叫。
金詡也很驚訝,“總監,真的嗎?”
“是啊,不是談過戀愛嗎?”
“不都說要結婚了嗎?”
這個回答太出乎預料,很多人都忘了懲罰。
“真的。”
虞徹也不解釋了,一邊人催促金詡給出懲罰。
哪有下屬給上司懲罰的,金詡也不敢冒死勸說不喝酒的上司喝酒,幹脆讓虞徹再回答一個問題。
“那誰問呢?”
“我想問我不敢問。”
“組長知道我們想問什麼吧?”
金詡也不敢問,“你們推一個人問吧,快點。”
岑觀低頭,心想玩大了,三十多的人沒接過吻居然是真的。
他到底網戀了什麼極品男朋友。
褒義的極品。
最後沙齊舉手,“我可以問嗎?”
他沖岑觀眨了眨眼,在朋友絕望的目光下問:“總監喜歡男朋友哪一點呢?”
周圍人紛紛發出失望的唏噓。
沙齊倒是心態很好,看口型像是在說初吻都在還有什麼好問別的。
虞徹晃著裝滿葡萄汁的酒杯,他的外形本就優越,就算平時沒什麼精神也屬於人群裡很好認的那一款,手也很漂亮。
“他說一輩子愛我。”
岑觀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拍了一下,短暫的停頓後頻率極快地跳動。
“那不就是喜歡他喜歡你嗎?”
“那是喜歡嗎?”
“被打動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