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不過我聽說虞總監也失戀了,今天有人上去找他簽字,還看他哭呢。”
岑觀猛地坐起:“什麼?”
“他哭了?”
沙齊也很驚訝,“哭了?”
同事:“我沒見過啊,是別人說的。”
他喊了個人,對方拎著打包的蛋糕過來,“是啊,我親眼看到的。”
“虞總監捧著手機哭呢。”
“不過聽說他家養了十幾只貓,指不定是看小貓照片笑,被我當成哭了。”
同事顯然有養寵的經驗,“養貓貓狗狗的不都這樣嗎?”
在場養貓的也是岑觀,他和沙齊搬出學校後,還把學校的流浪貓帶回去養了。
小貓領結從人到貓,同事不清楚細節,只知道岑觀家裡有貓。
岑觀:“我不這樣。”
同事:“看來還是失戀鬧的。”
“小觀,你還是快點走出來吧。”
“對了,週末要一起去放鬆放鬆嗎?”
這位同事比他們大兩歲,很愛玩,知道岑觀和沙齊的性取向,擠了擠眼睛,“遊樂園巡遊,帥哥很多。”
岑觀和沙齊都拒絕了。
沙齊這週末要回家,那岑觀回去更無事可做了。
他籌謀兩年的直播事業中道崩阻,分手後發現自己業餘生活特別無聊。
臨下班的時候沙齊還有個ppt急需調整,他幹脆接過來了,讓沙齊早點回家。
以前岑觀最期待週五的夜晚,下班後到家洗澡換裝,最開始打扮得特別違和,粉絲都在出主意。
這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和他夜以繼日踩縫紉機做小貓圍兜一樣。
結果……
辦公層逐漸空了,岑觀幹活一心二用磨磨蹭蹭做完,邊走邊給家裡回訊息。
他向來報喜不報憂,也隱瞞得很好,媽媽不知道他在學校發生的事。
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回b市生活。
他的手機頻繁在訊息頁來回切換,他知道自己很想點進那個軟體。
看一眼。
我只看一眼。
<101nove.的賬號。
對方的粉絲比之前多了不少,只能發影片作品的軟體動態必須配圖文。
男人發的都是風景照片,似乎分手後連貓都不發了。
沒有文字概述,全是系統自帶的符號表情。
大哭\花謝了\揮手帕\可憐……
岑觀想了想,虞徹這副面無表情的臉做出這些表情。
太可怕了。
下班過去三個小時,樓裡空蕩蕩的。
岑觀戴著耳機一條條看虞徹的回複,電梯從上下來。